不拯救受君就要死[穿书] 作者:八分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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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拯救受君就要死[穿书] 作者:八分十二
操,好啊你,这个假恋爱谈得妙啊!我还说就那破校报,在你们高中部怎么卖得这么好。”
有些炸毛的男人咬牙切齿:
“而且不管我去哪个桌球室都能被你逮住——没想到是她给你通风报信,我还以为你们就是一起回家。”
介克阳低笑起来,胸腔里发出的震动咚咚地贴在他的脊背上。
“傻麦桑。”
修长五指揉了揉他松软的发,这个人在他耳根轻声说:
“除了你,我没有任何想要知道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涂曹寿:/(/·/w/·/)/
涂曹寿:……我…我操,老子才没有在害羞!
第25章 no.25 后背是你的
在介克阳现身的短短几个小时里,魏风觉得自己在涂曹寿的心目中被迅速边缘化。
虽然这两人都把厚衣服找出来给他穿,让他安稳度过整个寒风瑟瑟的晚上他很感激,但第二天早上起来就看到看到这两个人亲密地缩在一起取暖……他真的好想嘤嘤嘤qaq。
最初应聘图书馆文员时,他并不知道这项工作的地点在海上,且专门服务于雇佣兵与水手,还有可能要与高危罪犯接触。
等上船以后发现再下去已经不可能,他只能尽量避免跟这些蛮横又不讲道理的人打交道,掰着手指头数返程的日子。
却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船难——幸运的是,他找到了涂曹寿。
跟船上那些粗鲁的雇佣兵不同,这个男人对音乐文学居然颇有造诣,闲时会带瓶伏特加来找他聊天,是为数不多他能够信任的人。
实际上,他一度认为自己跟这个人的关系已经好到连身为挚友的介克阳也无法介入。
毕竟对方在危难关头宁可抛下挚友也要来救他,如果说那行动只是出于雇佣兵的责任感,全凭理智,与情感无关,他是不信的。
魏风的想法其实没毛病,但可惜的是,涂曹寿还是那个涂曹寿,只不过已经不再是作者涂徐徐设定的那个花心大萝呗主角寿了而已。
毕竟按照原文,主角寿早就应该借“报答”救命之恩的由头跟魏风顺理成章地睡上一觉,然后魏风还得躺在地上娇弱无力地腰酸背痛才对——唔,还要没什么力道地踹对方一脚以示不满……虽然本质是在撒娇。
涂徐徐当年的人物塑造能力简直跟四个轮子都被撬走的老爷车一样,整体观感破旧到让人不敢恭维。
无暇理会魏风的想法,涂曹寿找出军用望远镜挂在脖子上,麻利地把满地东西收拾起来。
蹲身把介克阳之前拧成抹布的外套用哨兵刀割成条状绑成一簇,他说:
“这里不能再住,昨天晚上点的火已经被注意到,暂时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魏风。”
“啊,在。”
“你之前搜物资的时候有找到船沉的地方吗?”
“有的。”魏风描述道,“在一片暗礁群里,漂了很多木板上来。”
“几点钟方向?”介克阳问。
“我们现在面向的九点钟方向……”魏风小声说,“其实不远,就在沙滩附近。”
“好。”
把哨兵刀塞进靴筒,将背包系紧,确认弹药袋都已经装备齐,涂曹寿挽起右臂袖子,低声发出命令:
“走吧。”
……
这趟礁石之旅并没有想象中顺利。
在他们到达之前,已经有大约五人的小组持枪在露出沉船尖角的礁石群附近巡视,调高望远镜倍数以后,能够清晰地看到这些人脸上与脖子上显眼的编码刺青。
“是死囚。”
指尖微旋镜倍数,涂曹寿试着辨认这些人手里端着的武器。
“可见人数五,守在前面的两个拿着saf,其余三个看不清,应该差不多,有效射程大概在一百到一百五之间,射速一分钟一千到一千二,沙滩与森林的目测直线距离在两百米左右。”
放下望远镜看向旁边背着狙击/枪的人,他问:
“阳哥,你还有几发子弹?”
“三发。”
“那还是老规矩,你做掩护,我把看守的人单独引开,距离到了你就开枪击杀,雅利金射程太短,我得换把好枪。”
介克阳抿唇,不赞同地看着他:
“你当这是在打游戏?”
“有什么区别?”
用左手握住口袋里的雅利金,他眯起眼睛开始笑:
“反正我还有两条命在身上,你怕个屁。”
“……”
介克阳听完就没理他了,板着脸解下狙击/枪找瞄准位,涂曹寿见状立刻矮身钻进草丛,根据他刚刚定好的方位从沙滩边缘的丛林里潜伏而去。
魏风看着男人手法娴熟地填弹,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
“头低下去。”
介克阳并没有看他,语气冷漠地提示:
“不要动。”
预感到会有一场激烈战斗的他非常乖顺地把脑袋埋下去了。
……
涂曹寿在半腰高的草丛里穿行,雅利金的有效射程只有五十米,如果冲出去正面肛,被打成筛子事小,还会惊动正在礁石群里搜索的三个人。
将雅利金塞在腰后,他脱下沉重的背包,解开腰间弹匣,直接什么都不带地举起双手走了出去——在附近看守的两个死囚很快注意到了他。
投降的手势使他们没有在第一时间开枪,因此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脑袋早已被狙击镜的十字瞄准线对准。
“雇佣兵?”
距离他一百米左右的囚犯朝他喊:
“跪下,手抬起来!”
涂曹寿顺从地跪在柔软的沙地里,感觉自己胃里的液体开始逐渐沸腾起来。
观察着敌人的动作,他将举起的双臂在脑后交叉,示意自己没有任何武器。
靠近过来的囚犯们神态警惕,不停叫嚣着要他转身,他们要检查背后,但涂曹寿这次没有让他们如愿。
当囚犯们进入直径范围五十米的射程圈中,男人原本在脑后交叉的左手迅速握住塞在腰后的枪柄——与此同时,狙击/枪单调一响,原本站在他一点钟方向的敌人忽然倒下,另一个站在十点钟方向的敌人迷茫地想要警惕四周,但等他反应过来面前这个雇佣兵才是真正的威胁时已经迟了。
鲁格弹瞬间飞进他的下颔,随着“嘭”地一声枪响,鲜红的碎块在蔚蓝海面前落下。
被变故惊动的三人很快从礁石群里跑出,利落抄起saf的人却根本不打算给他们任何翻盘的机会。
极为冷静地瞄准距离最近的敌人上前点射一轮,掩护他的狙击/枪也把准备端枪的另一个囚犯直接点死在原地,仅剩的一人来不及叩动扳机,面前的雇佣兵已经丢掉saf像风一样靠近。
先一拳打得他胃液都要吐出来,旋即9mm口径的雅利金就顶在了他的脑门上,迫使他不得不双手举起,表示投降。
拇指刷地拉上保险杠,直接用枪柄打在对方后颈,涂曹寿用挽起的袖子擦了把满脸的血和汗。
踢了踢倒下去的囚犯,他利落地在对方的右腿上补了一枪,陷入昏迷的人不由抽搐一下。
——不是他要这么凶残,这艘军备森严的船上押送的全是满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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