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 作者:多金少女猫
&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多金少女猫
澹台熠顿时看向他,金眸格外明亮,宋卿此话当真?
宋普望着他那双和狗狗有些类似的希翼双眼,想改口的想法顿时消融,大脑发胀着稀里糊涂地回道:臣也不说假话。
作者有话要说:阿狗: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孤要给宋卿破瓜了!
啊噗:我也不知道我说了什么_(:3」)_
第134章 破瓜
宋普此话一出,澹台熠那脸上绽放的光芒简直闪瞎了他的眼。
再想后悔,却是没有退路了。
宋普白皙的脸又红又青,一脸菜色,和澹台熠的喜悦成鲜明对比。
澹台熠是高兴的昏了头,也没注意宋普是什么表情,他声音都沙哑了起来,也不要等晚上了,宋卿现在就与孤去床上罢。
说着,他要拉宋普去隔壁寝房,宋普连忙道:这光天化日之下,又岂能做白日淫喧之事,还、还是等晚上吧。
澹台熠勉强压住了自己的欲望,点点头道:宋卿言之有理,那便晚上吧。
宋普浑身都发起烫来,望着澹台熠闪耀的脸,欲言又止。
澹台熠感觉到他的目光,顿了一下,道:宋卿可还有话要与孤说?
宋普顿时又憋了回去,他怎么舍得让澹台熠失望哦,心里哀嚎了一声,小声道:陛下,不若让臣先回家准备准备吧?待到了晚上,臣再过来?
澹台熠不假思索地道:的确得好好准备。
又唤了曹喜,宋普连忙拦住他,陛下要做什么?
澹台熠道:孤让曹喜拿一些药过来,到时候也方便用上。
宋普虽然知道曹喜知道了他们俩之间的事情,但要摆在明面上,又有些说不出的难为情,跟地下接头党似的小声道:陛下收敛些,莫要太张扬。
澹台熠道:宋卿放心,孤身边也就几个人伺候。
宋普便没话可说了,回去之后,也还是愁。
澹台熠问他会不会缩回去,宋普都觉得澹台熠问这种问题弄得他有点惨,搞基就搞基,偏偏他是下面那个,澹台熠几把又贼大
他真是太惨了!
做了一天的准备,晚上便要出门,宋凌云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他身后,低声问:你要去哪儿?
宋普被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看,支吾着搪塞道:我去找常江明。
宋凌云比他高上十几公分,身材也比他要强健许多,因而站在他面前,整个人都被他的阴影给覆盖了,去找常江明?
他语气里有些不信任,宋普咽了咽口水,道:对啊。
宋凌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找他做什么?
宋普做了一个搓麻将的动作,三缺一,和他打麻将,哥你要一起吗?
宋凌云安静地注视了他一会儿,才道:我不去了。
宋普心里松了一口气,又小声道:那我出门了?
宋凌云嗯了一声,宋普刚迈开脚步,又听到宋凌云喊住了他,宋普回头看他,还有什么事吗?
宋凌云扯了扯唇角,道:陛下要立后,明年三月初三是个吉日。
宋普不知他此话何意,有些忐忑不安地看他,哥,你怎么不反对了?
宋凌云道:我看他是不是真的敢立你为后,若他真敢,便是我输了。
宋普一愣,心底涌起无限的喜悦来,哥,你说真的?你不要骗我啊!
宋凌云道:你与他说,让皇帝先下聘礼,他喜爱珠宝美玉,你便要空他所有的珠宝美玉,若他不愿,你便睁大眼睛看看,他到底拿你当什么。再者先帝当年娶后都有十里红妆,他若娶你,只能多不能少,你懂我的意思么?
宋普听了,无言以对,感情澹台熠小气抠门还有喜爱珠宝美玉的喜好都让宋凌云知晓了。
如此也知道宋凌云恐怕不是真的支持他,只是在跟澹台熠打擂台而已。
但宋普也不太能有把握澹台熠真的能把金库里的东西全给他,毕竟给个一件两件,宋普都能感觉到澹台熠在肉疼。
不过在宋凌云面前,他还是全都应了下来,而后上了马车,让车夫先朝常江明家驶去,直到看不见国公府后,又让车夫绕了绕,朝皇城驶去。
而宋凌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便跟着出了门,果然在宋家与皇城的必经之道上看见了宋普上的那辆马车。
宋凌云笑了一笑,眼神都凉了下来,直到那辆马车消失在他眼里后,他才转身,只不过这次没回家,而是朝着离国公府只有一街之隔的恭王府走去。
宋普进了宫,还是曹喜接见的,他怕是等了有一会儿了,白嫩的脸都冻红了,尖细的声音都有些含糊不清起来,宋公子总算来了。
宋普脸皮厚,面对曹喜说不上尴尬,却也有些不太自在,因而他都没怎么说话。
倒是曹喜小心翼翼地笑着,对他说:宋大人可要再洗漱洗漱?
宋普一听就知道曹喜啥都知道了,不免有些窘迫,不过再怎么窘迫,他面上也是一派平静,若无其事地道:不用,我在家洗过澡了。
咳咳,好羞耻。
宋普扭脸看了看漆黑的天,没再说话了。
曹喜察言观色也厉害了,知道宋普窘迫,只道:这年冬天比之前要寒冷许多,殿里烧了足足的地龙,宋大人应当是不会冷的。
便没继续说什么了。
如此便到了纯合宫,曹喜送他进了寝宫,替他关上了房门。
宋普听见身后咯吱一声关门响声,心里就是一跳,再抬眼看寝宫,周遭都点着灯,亮如白昼,地上铺着柔软的羊毛毯子,踩在上面都像踩在云朵之上,轻飘飘的,身子都软了。
澹台熠站在床边,手里捧着一本书,装作很正经的看书,宋普进来时,瞟了他一眼,淡定地道:宋卿来了啊。
宋普:
他看着澹台熠这时候还装逼,心里的紧张感反而缓解了一些,陛下看什么书呢?
澹台熠清了清嗓子,道:孤在看水注经。
宋普朝他走进,陛下可看出了什么来?
澹台熠端的是一代圣贤明君,坐怀不乱,从容不迫,孤看出孤的梁国疆土果然辽阔,这大好江山,孤不能辜负。
宋普鼓掌,陛下说的对,陛下有此觉悟,简直是朝堂之幸!梁国之幸!
澹台熠矜持地微笑,孤也就是随便看看。
他放下了书,看向宋普的金眸在这白昼一般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澄明,那白皙的皮肤在光线下也像是被镀了一层金色的柔光,让人情难自禁地将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那昳丽又勾人魂魄的脸上。
澹台熠看宋普的眼神逐渐痴迷起来,心里得意起来,他伸手搂过宋普,非常礼貌宛如君子一般地问:孤现在可以亲宋卿吗?
宋普刚点了点头,就被澹台熠有几分急切地捧住脸,吻住了。
澹台熠的唇有些凉,恐怕刚喝过什么东西,舌头都带着一股软糯的清甜,搅和得宋普嘴里也满是甜甜的味道。
澹台熠方才是装的很从容不迫,但上了嘴,宋普就知道他这冷静皮子底下装的是什么心,宋普口里的空气被他吸吮全都挤掉,身上穿着的厚实衣服也被他大力扯烂,很快,厚重的床帘落下来,宋普便像只白肚鱼一样躺到了柔软的床褥之间。
宋普被澹台熠亲得神智都涣散了,等稍微清醒过来,就能感觉澹台熠要破了那个口。
宋普吓得伸手去推他,叫道:陛下等等!
澹台熠迟疑了一下,亲了亲宋普的嘴,小声道:宋卿忍忍,孤觉得能进去。
宋普顿时猛地睁大了眼睛,整个身子弓了起来,用尽自己最大的音量喊了一声,我靠,好疼!!!!
铺天盖地的疼痛之中,宋普终于有一种他裂开了的实质感。
作者有话要说:啊噗:我们分手吧!是我不配!猫猫头流泪.jpg
阿狗:孤委屈.jpg
第135章 七分熟
宋普能感觉到有一阵疼痛,疼的他张牙舞爪,将澹台熠挠了一个大花脸,疼啊!
宋卿澹台熠额头也冒出晶莹的汗珠来,因为被宋普挠破了眼皮眼角,一只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宋普倒吸着冷气,眼泪都下来了,我疼,真的疼!!我靠!
他一边闹,一边拍打澹台熠的脸,连脚也用上了,直蹬澹台熠。
澹台熠被他闹得没办法,只好依了他,只是难免有几分懊恼,道:宋卿别哭了。
宋普连忙滚开,和澹台熠拉开了距离。
澹台熠低头看看自己,有些沮丧烦闷还有急切地道:孤刚刚都快成事儿了!
宋普眼圈泛红,声音还带着哭腔,哽咽地道:但是很疼啊,特别疼。
澹台熠看他眼眶还有泪珠子淌下来,这股急切又无处发泄,只好凑过去抱着他,亲了他脑袋几口,等会儿再试试,孤用了半瓶化膏,就快成了,再用半瓶,或许宋卿就不疼了?
宋普还能感觉到那股强烈的疼痛持续地拍打着他的理智,疼的他现在都不敢动一下,听他这么说,神经又是一紧,但此事两人又是说好了,若是空手而归什么都不做,又未免不太好,因而他吸了吸鼻子,低声道:那、那等会儿再试试。
又忍不住埋怨道:陛下为什么那般他这会儿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说,这天底下有谁能受得了陛下?
澹台熠这会儿也有几分懊恼起来,但听宋普这么说,又有些不服气,孤刚才都破了宋卿的瓜了,若宋卿再忍耐一下,孤这会儿都已经与宋卿行完事儿了!
宋普吐槽道:陛下还想都入了,那臣还要不要活了?
澹台熠道:孤还没进去孤都要被宋卿挠死了。
他这么说,宋普才想起来自己对他的脸动了手,心里一惊,连忙擦了擦眼泪,睁大了眼睛去看澹台熠,果然看见澹台熠白皙漂亮的脸蛋上被他挠出了不少血痕,有一条从脸颊到嘴角,鲜红的血痕刺痛了宋普的眼睛。
臣罪该万死!臣给陛下擦药!
澹台熠这张脸要是留上一点疤,便是毁了这张绝美的脸蛋,他就是这个时代的罪人!
宋普比澹台熠还恐慌,澹台熠看到他这个急迫的样子,颇为受用,最后看着他给自己处理伤口,又软了调子,低声道:孤也给宋卿擦擦药,宋卿若实在怕疼,要不要用那个药?
宋普一顿,什么药?
澹台熠说:便是孤库房里那药。
宋普明白过来,是那个蓝色大药丸,他哽了一下,道:不用了。
他收了药膏,看着澹台熠的脸,小声问:此药有祛疤的功效吗?陛下这张脸若是留疤可如何是好?
澹台熠蹙了一下眉,不确定地道:应当是有的。
宋普感受着屁股里的疼痛,已经有了退却的心,便试探性地问:臣看天色已经晚了,不如陛下早些就寝罢?
澹台熠不高兴了,嘴角的弧度都掉了下来,金眸肉眼可见的浮现出了一股失望的神色。
宋普:
宋普小声说:那便再试试罢。
澹台熠的眼睛顿时就亮了,勾着宋普的下巴,啾啾啾地亲了几口他的嘴唇,而后才推倒他,孤这才再慢些来,不会再叫宋卿疼。
宋普吸了一口气,低低地应了一声。
纯合殿之外的曹喜看了一眼天色,正要打个哈欠,寝宫之中突然传出了一声比方才更高昂的惨叫声,吓得他一个哆嗦,随即皇帝的声音就传了出来,曹喜!给孤传唤太医过来!
曹喜一愣,赶紧地应了一声。
两刻钟之后,宋普惨白着脸坐在龙床上,右手被太医妥善地用了药,包扎了起来。
澹台熠问太医,这手伤要几日才好?
太医一眼就看见了澹台熠脸上的伤痕,也不敢看太多,毕恭毕敬地回答道:陛下不必担心,这位少爷手无大碍,应当是有些骨裂,养个把月便会痊愈了。
澹台熠松了一口气,挥手让太医退下了。
再去看宋普,都不太敢说话,澹台熠倒了一杯热茶,送到宋普嘴边,低声道:宋卿流了那么多眼泪,赶紧喝些水。
宋普眼睛都哭肿了,他声音虚弱地道:臣怎么感觉和陛下上床,迟早都得被陛下弄死在床上?
澹台熠一哽,无法反驳,很无力地说:孤只是太高兴了。
宋普道:别人上床是鱼水之欢,臣与陛下却会血流成河。
澹台熠没声了,过了一会儿才说:孤以后就下边碰宋卿,别的都不碰,宋卿觉得如何?
这会儿上了药,宋普手腕上的痛感倒是降低了很多,只是觉得很累,那便以后再说吧,等臣手好了再说。
澹台熠道:孤现在不急了,宋卿养好才是正事。
两人大被同眠地躺在床上,宋普缓了过来,觉得自己方才说的话有些过分了,低声对澹台熠道:刚才臣说过火了,陛下对臣已经很温柔了,是臣这身子实在太娇弱,一点疼都受不住,陛下被臣挠了大花脸都没有叫一声,臣自惭形秽。
澹台熠道:宋卿怕疼,孤不怕疼。
说的宋普越发惭愧,两个成年男子,恋爱数月,连有效性行为都没有一次,传出去恐怕都没有人信。
澹台熠着实受委屈了。
他小声说:陛下再试试吧。
澹台熠道:不用了,宋卿养好了再说罢。
宋普道:只是这一点小伤,臣现在不疼了,再试一次。
他再娇贵,也是男人,不至于这点伤都受不了。
澹台熠说:孤怕再弄疼宋卿。
宋普过了一会儿,才道:那陛下不要动,臣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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