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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 作者:多金少女猫

    &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多金少女猫

    宋国公自从知道了皇帝要娶宋普,压根就没怀疑过他们谁是夫,谁是妻,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自然是皇帝做丈夫。

    宋普:

    虽然是事实,但也怪悲伤的,他至少还想过反受为攻呢,宋国公倒好,毫无悬念地就给他定了性。

    宋普便不与他说这个,宋国公又说起了宋凌云,有些忧愁地道:你哥这几个月都未回信,也是奇怪了。

    宋普道:应当是塞北很忙吧。

    宋国公道:你哥如今也挣了不少军功,国公府的爵位估计都看不上了,等他回来问问陛下能不能临近给他建个将军府,到时候娶阿娴,也就他们两个人过日子,我和你娘也不掺和。

    宋普说:到时候我会与陛下提的。

    宋国公道:再过一年,你哥也要成家了,也幸好我和你娘也不急着要孙子。

    说到孩子,宋国公又愁了,忍不住瞥了宋普一眼。

    宋普能感觉到他眼神的含义,有那么一点点烦躁。

    当初澹台熠不纳妃,朝堂闹也闹过,澹台熠油盐不进,那便能按捺住,至少谁也占不到便宜,因而达到了一个平衡,只是宋普一进宫,便直接打破了这个平衡,宋普总能看见隐晦提子嗣的奏疏。

    这个话题澹台越也说过,现在又听宋国公说。

    回去之后,宋普一把揪着澹台熠吉尔,发难道:臣是不是应当做一个贤惠的皇后,为陛下广纳嫔妃,再劝陛下雨露均沾,以盼早日诞下龙嗣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阿狗:好好说话,揪什么吉尔.jpg

    第145章 风雨

    澹台熠低头看了看,这明显的刁难姿态,一看就是从别人那儿受了气回来,谁又与宋卿说了什么?看孤不割了他舌头。

    又压着声音道:宋卿快松手,扯坏了你还不得做寡妇啊?

    宋普却是感觉到手里慢慢梆硬起来,不由得无语,陛下不回答臣的问题,臣便不放。

    澹台熠白皙漂亮的脸颊微微泛起了淡淡的红色,金眸中光芒闪动,越发显出他那浓艳昳丽的美貌,谁规定皇后一定要贤惠,宋卿做自己便够了,且孤不喜孩子,若是宋卿能生便也算了,孤也不至于养不起,但宋卿不能生,孤还要什么孩子?孤可没钱给别人养孩子。

    宋普被他的逻辑逗笑了,语气也轻松了起来,陛下真心这么觉得?

    澹台熠语气坚定道:当然。

    宋普见他毫不犹豫,唇角弯起的弧度扩大了些。

    作为皇帝,澹台熠面对的压力应该更大,他只是听澹台越和宋国公说了几句,就不自信起来,说实话他挺害怕澹台熠被说动。

    即使了解澹台熠,他也总是被这种幻想而侵扰。

    现在听到澹台熠又一次亲口说了自己的答案,宋普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如此便好。他放开了澹台熠的吉尔,又安抚性质地拍了拍,想将他按下去。

    澹台熠抽了一口气,眼眸一暗,握住他的手,没好气地道:宋卿问便问,扯孤的宝贝做什么。

    宋普回答:陛下一向耿直,臣担心听到臣不想听到的回答。

    澹台熠道:宋卿这是在威胁孤?

    宋普对他露出了一个无害的笑,道:怎么会,臣只是在给陛下一个暗示。

    澹台熠:

    回答不对就要人鸡分离的暗示?

    他转移了话题,下边儿送来了荔枝,宋卿可喜欢吃?

    宋普眼睛一亮,语气活泼起来,臣要吃!

    澹台熠便笑了起来,差人从地窖里拿出了荔枝,往高脚陶瓷盘之中垒得高高的,送了过来。

    今日早上刚到的荔枝,一路上用冰块镇着,送到燕京也还是新鲜的,孤也爱吃。澹台熠拿起一颗红彤彤的荔枝,剥了外皮,露出了里面雪白晶莹的果肉,澹台熠剥干净,两根白皙手指夹着,要往宋普嘴边送。

    宋普刚张开嘴要吃下,澹台熠却又将手缩了回去,笑着看他,宋卿吃不到。

    宋普无言,陛下怎如此幼稚?

    他说完,也不与澹台熠废话,伸手拿了一颗荔枝,自己剥了起来。

    澹台熠将荔枝放进自己口中,刚捏过冰凉荔枝的手指伸过去捏住了宋普的下巴,使其抬起脸,低头吻了上去。

    他口中也是清凉的荔枝香气,宋普下意识地张开了唇,澹台熠的舌头钻进来,那颗荔枝也顺着他的舌头滚进了宋普嘴里。

    荔枝的汁水瞬间充斥着整个口腔,宋普吞咽了几下,舌头又很快地被澹台熠勾住,被对方重重的吸吮,都来不及吞咽,清甜的汁液从两人口齿之间溢开

    与往常不一般的吻,充满了悸动的感觉。

    一吻结束,澹台熠退开,又眼尖地看见了宋普嘴角的汁液,低头过来一一舔掉了。

    宋普被吻得双颊泛红,眼底都带上了薄薄的水雾,看向澹台熠,哼笑道:陛下真会玩。

    澹台熠高深莫测地道:孤已今非昔比,如今孤学的东西比宋卿吃的饭还要多。

    给点阳光就灿烂,宋普继续剥掉了手里的荔枝,待剥出了雪白的荔枝果肉,掀起眼皮看了澹台熠一眼,唇角勾起,露出一个狡黠的笑,而后便将那颗荔枝含到了嘴里,站起来一只腿跪在圆凳上,一手捧住了澹台熠的脸,低头下去有样学样的来了一次。

    即使是接吻,接着吃荔枝,也能甜蜜温存一下午,直到宋普舌头被吸吮到有些大舌头,说话都有些说不清,才停止了这荒唐的举动。

    临近傍晚,宋普问:陛下在臣这里用晚膳吗?

    澹台熠本来要答应,然而曹喜敲门进来,叠步走到澹台熠面前,弯下身子对他耳语了几句,澹台熠目光一变,到嘴里的语气生生变了,孤还有事,明天再陪宋卿吧。

    宋普目送他脚步有些匆忙地离去,轻轻地蹙了蹙眉,最近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宫里巡逻的侍卫变得更多了,连他的大殿外都时不时地有侍卫穿行。

    晚上似乎有下暴雨的架势,天边紫色蛇形电光闪过,同时发出振聋发聩的轰隆声,只是打了好一会儿的雷,也不见这雨落下来。

    灯笼点了灯,又走到窗户边,要关上窗户的时候,忽然看见了外边儿一片火光,错愕了一瞬,扭头喊道:少爷,外边儿好像走水了!

    宋普从床上跳了起来,几步冲到了窗户边,哪儿走水了?

    灯笼蹙眉看了一看,不确定地道:好像是太仪殿那边。

    宋普看着外边冲天的火光,紧绷的身体一松,左右不是澹台熠的养心殿走水。

    灯笼道:太后似乎住在太仪殿罢?

    宋普想起那个漂亮的女人,略微有些惋惜,却也大有事不关己的姿态,他看了一眼天色,道:如此架势,应当过一会儿就能扑灭火势了,我去休息了。

    灯笼应了一声,又看了一会儿,看着火光越来越小,才缩回了脑袋,将窗户关上了。

    *

    太仪殿外,太后看着眼前一片熊熊大火,脸上露出了惊疑恐惧的表情。

    她宫里婢女多,火势来的突然,竟有一大半都未逃出来,被吞没在了大火之中。

    若不是她反应快,还不一定能逃出来。

    她初始还以为是澹台熠对她下的手,目光一转,看见大殿旁边被雷劈得焦黑倾倒下来落在大殿旁边的大树,也明白过来是天灾。

    走水一事干系颇大,本来澹台熠理应来看看,然而他人没来,只派了几个人过来,将太后和太仪殿的婢女安顿在旁边的临殿。

    太后一看临殿旁边还有不少苍树,恐惧得脸上血色尽失,抓着曹喜的手,美目哀切地道:曹公公,让本宫见见陛下,此处又怎能住人?若又走水本宫要怎么办?

    曹喜也是知道澹台熠对太后的态度的,虽软弱的性子没能叫他见风使舵落井下石,却也不敢与太后沾太多干系,生怕被皇帝知道了,又被他责罚虽然皇帝如今已极少动怒,但曹喜依然不敢放松警惕。

    曹喜假笑着道:这是陛下的决定,娘娘应当知道陛下的脾气,娘娘见谅。

    太后指甲都陷阱了柔嫩的掌心,区区奴才,也知道看人下菜,她连见个皇帝都见不成,委实可笑。

    太后便安静了下来,此时轰隆一声,紫色夹着银白色的电光闪过,在一瞬间照亮了整个大地,而就是这个时候,曹喜瞥见了太后骇人的眼神,他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再去看,太后依然是柔弱又哀切的表情。

    曹喜心脏跳得厉害,却不敢再看太后的脸,匆匆地说了一句告辞便转身离开了。

    他回到住所,刚好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凉风从窗户缝里灌了进来,吹的曹喜浑身发毛,他想起了那惊鸿一瞥似的几乎能与恶毒划等的可怖眼神,哆嗦了一下,赶紧滚上床睡觉去了。

    *

    几日后,一个小太监走进了厨房,看见了厨娘正好将一蛊甜汤装盒,甜笑道:师姐姐,曹公公喊奴来端甜汤。

    厨娘见是他,笑了起来,又是你来端呐。

    小太监点了点头,从厨娘手里接过了食盒,道:奴先去给陛下送甜汤了,师姐姐待会儿给奴留些好吃食,奴感激不尽呐。

    小太监还是少年的模样,长得唇红齿白很是精致漂亮,很得御膳房众人的欢心,加之还在陛下身边伺候,厨娘对他还是上心的,听他这么说,自然笑着点头,自然,我给你留着啊。

    小太监冲她甜甜地笑了一笑,拿着食盒出去了。

    宫里戒卫越发森严,一路上总能碰到巡逻的侍卫,小太监面色如常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待走进一个长廊,他左右看了看,才停了下来,飞快地从兜里摸出了一小包纸包,掀开食盒飞快地倒了下去,再用调羹搅拌了几下,才将食盒盖子盖了上去。

    做这种事情,小太监的手指都很稳当,因而时间都没有超过十秒,小太监额头只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神色却还能做到平常色。

    待送到养心殿,便见到了候在殿门外的曹喜公公,小太监毕恭毕敬地弯着腰,将食盒打开,对曹喜道:曹公公,奴将甜汤送来了。

    曹喜小心翼翼地端起甜汤,轻叩了门,得到了应允,才推门进去。

    小太监呼出一口气,代替了曹喜的位置站在了殿门外,他屏息去听,听到了皇后的声音,只这一趟来回的功夫,皇后便来了。

    养心殿之中,澹台熠与宋普说话,孤如今是太忙了,

    等孤看完这些奏疏,再去宋卿那儿。

    宋普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奏疏,已经被澹台熠批改了一大半,笑道:陛下何必一看见臣便说这种话,臣难道还是什么会拦着陛下勤勉的祸国殃民的角色吗?

    澹台熠想说什么,曹喜的声音便到了,陛下,甜汤到了。

    澹台熠唇角露出了点笑来,孤不是这个意思,宋卿也莫恼,孤给你赔罪。

    他顿了一下,端起那碗甜汤,道:孤用这碗甜汤给宋卿赔罪如何?

    宋普也跟着笑了起来,对他不客气地道:那臣就收下了。

    正要接过澹台熠手里的甜汤,澹台熠却突然顿住了,瞥了曹喜一眼,说:你出去。

    曹喜赶紧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宋普没在意,继续去接他手里的甜汤,却不见澹台熠松手,疑惑地看过去,却是看见了澹台熠经典的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连那双细长的金眸都泛起了一抹锐利的薄凉阴冷神色,叫人打心底恐惧起来。

    第146章 求情

    宋普已经很久没看到过澹台熠这种表情了, 一时之间还吓了一跳, 连话都不敢说了。

    倒是澹台熠先开了口, 道:这碗甜汤还是孤喝了, 宋卿想喝,孤让厨房再给宋卿端一碗。

    宋普讪讪地应了, 澹台熠起身,将那碗甜汤倒进了案台旁边的装饰花瓶之中。

    做完这些,也不和宋普解释,而是唤了曹喜进来。

    曹喜赶紧进了门, 澹台熠道:去厨房再端一碗甜汤。

    曹喜应了, 正要退下,澹台熠道:让归砚进来给孤磨墨。

    曹喜愣了一下,低声道:是。

    他出去后, 守在门口的小太监才低着身子进来了。

    澹台熠面色如常地道:孤虽日理万机,但宋卿来了,孤便陪陪宋卿罢。

    扭头对那个小太监道:过来给孤磨墨。

    小太监应了一声,立在案台旁边,开始给澹台熠磨墨。

    到这个时候,宋普也隐约明白过来了,他笑着道:这种小事,陛下为何不让臣来做?

    澹台熠道:磨墨虽是小事,却也是本事,宋卿磨的墨恐怕没有孤身边人磨的细滑。

    宋普不大高兴地道:怎如此小瞧臣。

    澹台熠道:孤实话实说罢了。

    宋普能感觉到他的情绪并不如表面上的这般无谓,犹豫了一下, 才继续道:陛下不是说要陪臣么?怎么还叫人磨起墨来了?

    澹台熠道:孤想给宋卿画个像。

    宋普知道他画工不错,听他说这句话,顿时想起了很久之前澹台熠给他画的小黄图,脸立即就烫了起来,陛下是要画臣什么像?

    澹台熠本来心情不虞,目光落到宋普脸上,看见他白皙的脸上浮出一团红晕,连眸光都闪烁起来,显然想到了少儿不宜的内容,心情顿时就放松了些许,他唇角一勾,笑了起来,带着点暧昧,宋卿想孤画什么像孤便画什么像。

    说着,他拿起了上好的狼毫毛笔,蘸了蘸磨好的墨汁儿开始勾勒线条,寥寥数笔,就能将宋普的脸颊轮廓勾勒出来。

    宋普一看,差点就想鼓掌了,陛下这等功力,臣叹为观止。

    澹台熠眯眼看着他笑,孤先给宋卿画个脸,宋卿若想孤画其他姿势,孤还能改。

    宋普怂了,就画个正常些的,臣毕竟是端庄贤淑的皇后,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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