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手指是已故老攻[无限] 作者:择木而兮
我的金手指是已故老攻[无限]——择木而兮(2
考试那天如期而至,谢遇安拿起电子试卷深吸一口气,他大脑有些不清晰,记忆中的知识点开始缠绕在一起,他有些紧张又有些后悔,早知道把某些不清晰的知识点再多看几眼,那些知识点就像是人群中看到面熟的人,似曾相识但又记不起他们的姓名。他心里甚至开始有些发虚。
不要紧的,不要紧。他强行给自己打气,他已经尽了全力,现在就是展现自己实力的时刻了。如果因为紧张发挥失误,那多对不起这么多天努力的日日夜夜,如果这样考砸了,他应该会想要捶死自己。
他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点开试卷扫了一眼题目,试着做了一题。还好,那种熟悉感又来了,思路也渐渐清晰起来,他发现他渐渐沉浸进去了,没有那么紧张了。
如同做了一场梦一般,考试很快便结束了。
这是他最怵的一门,接下来会有一些简单的编程言语应用分析。那是他的强项,对于编程他天赋异禀,可能前世就精通与此,对于那些复杂而难懂的代码,他熟门熟路信手拈来,很快就解决了问题。
第一场考试的成绩是当场机器判的。谢遇安登录星网输入了自己的信息,成绩页面顿时弹出来,他立马紧紧捂住自己的眼睛,然后缓缓分开指头,从指缝那里偷偷瞄过去。
唔虽然努力过,但果然理论课成绩还是不能和尼格相提并论。他指缝裂开更大,再向下瞄去。
哇靠,他的编程是满分!然后他顺着总分往下看了看排名。天呐!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总分居然拿到了第一!而尼格以一分之差拿了第二。
啊!谢遇安瞬间尖叫出声,他太激动了,仿佛一道雷电击中了天灵盖一般,他本能地跳起来,猛地抱住身边的飞仔欢呼起来。
行了行了,快松开快松开!飞仔虽然嫌弃,但还是抑制不住笑着回抱了他,今天晚上庆祝你旗开得胜,为舰队取得第一响,我们去开舰队派对吧!
这句话没把谢遇安从极度兴奋中拉了回现实,他对派对什么的都不感兴趣,他现在非常想直接飞过去见到周凉。但这是不合乎程序的,平时,如果想跟事务缠身的团长见面,必须要先发信息他,团长批准了才可以见面。
就在他亢奋不已,满心盘算着怎么尽快见到周凉之时,他看见尼格正朝他走过来。尼格的眼神里装着些许难以置信还夹杂着被背叛后的阴冷,让他无端心中一凉。
你一直以来都装得可真像啊,他眼角有些微红,声音淬满了冰碴,为什么不能堂堂正正地跟我比试,非要玩这种阴的?这样拿到第一,就这么有成就感吗?
跟在尼格身后的萨姆,扯了扯尼格的袖子,小声劝他:算了,尼格。
尼格甩开萨姆的手,恶狠狠地瞪了谢遇安一眼,转身忿忿离开了。
同队的萨姆也瞟了一眼谢遇安,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默默跟在尼格身后离开了。
等两人走后,谢遇安才反应过来尼格的话中之意。刚刚的如同开水般沸腾的心,顿时如同掉入冰窖。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放浪不羁装学渣气周凉的行为,居然无意之间伤害到了尼格。
事后,尼格拨打了凛然的电话,这次没有让他等待很久,那边居然秒接。
他看了一眼那边熟悉的脸,声音暗下来:我输了,副团。
凛然显然才完成任务,纳米金属制服上血迹斑斑,脸上凶态尚在,眼中杀气未褪。她斜睨了尼格一眼,哼了一声。
我知道,是你轻敌了。
看见凛然的态度,尼格显然心里又凉了几分:是的,您明明提醒过我,可我还是
尼格,你在难受什么?凛然出声打断他,蓝色的眼睛审视过来,是因为一向出类拔萃的你,居然被一名吊车尾打败的不甘?还是被朋友欺瞒背叛后的心寒?
尼格暗暗要紧牙关,一声语塞。
尼格,竞技场上无友谊,记住这一点。凛然声音柔和了几分,而且世界上哪里有什么牢不可破的友谊。
您和团长也是如此吗?尼格踟蹰片刻,明知僭越,却还是问出了口。
这来自一个传言:VLV军团的团长与副团长曾经出生入死十几年,曾是能生死关头交付后背的战友,但也听闻说他俩早就貌合神离,心有间隙。
凛然动作停滞了片刻,尼格以为她不会理会他冒犯的提问,结果却听她缓缓说道:周凉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将我从禁匿岛那个魔窟带了出来,给我一次再生的机会。这么多年来,我为他冲锋陷阵,赴汤蹈火打下一片江山。曾经我以为他让我去爬刀山下火海,我都会万死不辞毫不犹豫地接受。
五年前,他准备和联合政府联手,而军团并不像现在这样,毕竟曾经就是拿钱消灾的组织,能有多干净呢?他想让军团在民众面前洗白,他需要一个伟光正能代表弱势群体的形象来当门面,于是就找到了我。等我答应后,接受他的包装改造,成功将军团形象一步步扭转成现在的模样,但是印着雷霆女侠名号的画报也开始满天飞了。
当人们真的相信一个闪闪发光的女人会从天而降拯救他们与水深火热之中时,周凉他开始担忧了。他像是一只守着王座的孤独狮子,被我这只猎豹穷追不舍。他一面希望这种局面继续,毕竟没什么能跟他势均力敌的敌人,他在无敌路上是如此寂寞,我的存在正好让他时时警惕不至于懈怠;另一方面他又怕我实力过于强大,我猜他曾经有无数次梦里都想杀了我,但是却不能把自己一手扶上来的军团门面堂而皇之地弄死。
所以说,哪里有什么他妈的友情,都不过是一层一捅就破的纸。末了,她总结道,不知为何表情带着一缕不易察觉的哀伤。
谢遇安没有按照之前想法,直接冲到周凉的房间去。他被尼格的眼神和话语所伤,不由开始反省自己:这些年他只顾着惹周凉生气,想引起他的关注,殊不知自己的幼稚行为早就明白被男人洞穿,根本没起到卵用,反而是无意之间伤害了尼格,他这次确实胜之不武,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就在他失落之间,智能手环却弹出消息,那是周凉发来的。
过来。他只发了这么简短的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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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谢遇安来到周凉房间时,立马就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
周凉罕见地没有穿作战服或者西装,而是穿着一件浴袍,应该是刚洗完澡,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的脖颈流过饱满结实的胸肌,然后汇合流向八块腹肌下的人鱼线,随后隐去不见了。他的黑发也没有梳成常见的背头,而是湿漉漉地散落下来,看起来至少年轻了五岁。
他正坐在房间会客厅的沙发上,茶几上还摆着一瓶顶级园干红和两只高脚杯。此时周凉注视着他的眼神里,少了几分冷漠严厉,多了几分缱绻温柔。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面对这样的师父,谢遇安现在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到底想干嘛?
虽然平时来他房间进行私训时,周凉也挺不修边幅。毕竟有时他刚刚完成任务回来,身上都是残渣血污,洗澡后穿着浴袍的情景谢遇安也不是没见过。但从未像今天这般诡异!
他看着男人昏黄灯光下晕染得有些温润的脸,有些怂兮兮地蹭过去,坐在周凉身侧。果然他一坐下去,男人一身的酒味就扑鼻而来,呛得他鼻头一皱。
周凉从刚刚眼神就附着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移动着,现在看见小徒弟坐在自己身侧,两人只间隔了不到一拳的距离,他不由伸出手,揉了揉谢遇安细软的银发。
不是赢了吗?怎么耳朵都耷拉下去了?周凉的声音很低,几乎就是气音。他呼出的气息几乎喷洒在谢遇安的耳侧,弄得谢遇安有些发痒。
师父,您喝醉了。谢遇安有些想躲开,不料男人的手指却下滑,紧紧捏住他的后颈。
怎么不高兴了?周凉不理会谢遇安的话语,反而问起这个。
谢遇安心微微下沉,脑袋垂下来,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我这次胜之不武,赢得不光彩,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谁说的?
谢遇安不做声,脑袋垂得更低了。
周凉轻笑一声,将那小鬼的脑袋扶起来,要他正视着自己:是尼格吗?
谢遇安还是沉默,但是微微发红的眼眶已经出卖了自己。
不过,从尼格的角度上来看,你确实挺过分的。
听到男人的话语,谢遇安立刻咬了咬牙,心中悲愤交加。他腹诽道:还不是因为你才会这样!但是他却万万不敢把这句抱怨说出口,只得低着头嗫嚅道:
就是因为确实是我过分了,才难过
谢遇安,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想参加比赛?为了什么想拿第一?周凉看见他这副模样,突然语气严肃起来,又抛出这个问题,让谢遇安以为刚刚他的醉酒莫不是错觉。
重新正视这个问题,却让他短暂性陷入迷惘中。
你跟尼格本来就处于竞争关系,两个人之间肯定有人会受伤。周凉手指在他脸上温柔着磨挲着,注视着他的红眸却犀利无比,再说了,这场比赛又不是小孩子玩家家酒。你以为赢得了第一,就只用享受带来的荣誉感和成就感吗?别人的质疑,嫉恨,不甘,倒彩都会汇集到你这里来,你有这个觉悟去承担这一切吗?
谢遇安瞪大眼睛怔怔地望着他,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如果没有这个觉悟,就从比赛里跳出来,去做一名旁观者,自然就不会有这些烦恼了。
不是的,一听到周凉说让他放弃比赛,谢遇安立马出声阻止他,我有这个觉悟去承受这一切,请别
他还未说完,就注意到周凉正朝他渐渐靠近,顿时剩下的话全咽进肚子了。
他离他很近,近到他都能看清周凉睫毛投落在脸上的阴影,他还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呼吸声,他的心跳声。而且该死的,他感到他俩的距离居然越来越近,周凉眸里出奇地带着一丝旖旎柔情。谢遇安感觉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他肯定脸红得要滴血了,如果他是个电水壶,那么现在肯定在疯狂喷气。
周凉拇指在他嘴角处不住轻蹭,他甚至能感到那粗糙指腹带来过电般的酥麻。
本来想等你完成比赛后再给你这个奖励,周凉的声音很轻很轻,就如同羽毛般撩动着他的心,这次就提前给你吧。
周凉尾音刚落,便吻住了他的唇。谢遇安眼睛徒然睁大,他感觉男人好像笑了一下,便将他的下唇含进嘴里轻轻吸吮了片刻,末了还在上面轻咬了几下。谢遇安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毕竟他潜意识里认为,周凉只会蜻蜓点水象征性亲他一下。但却没想到男人直接撬开了他的牙关,舔弄了一下他的贝齿,便将因为震惊僵在里侧的软舌勾出来抵死缠绕。
谢遇安瞬间就觉得气息不足,身体开始发软下滑,却被男人扣紧了后脑勺往前又按了几分。谢遇安感觉自己简直要原地去世了,周凉的吻技也太好了吧!他的舌头在他口腔中攻城略地,风卷残云,像是个钩子一般,都要把他魂勾跑了。他不住扭动腰肢挣扎起来,却听到两人津液交换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色|情,将他微弱的呜咽声都几乎盖住,不由满脸通红。
也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周凉才放开他,两人唇间扯出一根晶莹银丝。谢遇安眼睛微微半阖,里面雾气蒙蒙,红扑扑两颊下,两片唇微微嘟起,有些红肿了。
周凉手指微微揩过他濡湿的嘴唇,轻笑着问:喜欢吗?
谢遇安痴痴地看着面前男人,这一声问就像是扰乱平静湖水的石子,在他心里荡起一片涟漪。
喜欢他不由往男人身上蹭过去,贴在他的胸口上,是酒味的,我,醉了
他感受到男人身上雄健结实的肌肉,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见隆起的胸肌勃发着力量之美,还有块状分明的腹肌,那上面还有未干的水渍,反射着暧昧的暖光,晃得他眼前景色发虚。
他估计这辈子都练不成这样的身材吧,谢遇安心中有些懊恼,不过这感觉很快就淡去。
他鬼使神差地就把手伸了过去,先是在男人的胸肌上戳了一下。嗯,跟红灯区里的女人确实不一样,她们香软如玉,但是周凉的肌肉很有弹性,还硬硬的,他很喜欢。他抬起头来,瞅一眼男人的表情,周凉就默默看着他对自己身体胡作非为,并无反应。
谢遇安壮起胆子,伸出爪子,从胸肌往下一路摸下去,时不时指腹还刮蹭过腹肌之间的沟壑处。
这手感也太好了吧,他一边摸,一边痴汉般地发出赞叹。就在他上下其手之间,他听见男人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起来。
谢遇安还沉浸在抚摸美好肉体的享受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凉的浴袍被他东拉西扯,已经从男人的肩头悄无声息滑了下去。
等他准备手再往下摸的时候,他就看见周凉人鱼线下方茂密的黑色毛发,以及毛发下潜伏着的蓄势待发的巨物。
他顿时如梦方醒,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吃了人家半天的豆腐。他忙欲把手收走,却不料周凉却把他的手紧紧按住。
怎么不继续了?男人在他耳侧坏笑着问道。
谢遇安被男人重新带回怀中,牢牢锁住。他牵引着他的手继续向下,谢遇安的手指柔若无骨般撩过粗硬的毛发,然后感受到一个炙热巨大的硬物在他手掌下勃发,把他烫得一个激灵。
你把火撩起来了,你负责灭。他听见男人这样命令道,用手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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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遇安想要移开视线,但却又不由被手里的那巨物的灼热存在感所吸引,眼睛下意识就瞄过去:那泛着紫红的性器生得粗壮狰狞,极具攻势的伞状龟头冲他翘起,马眼处渗出了晶莹的液体。谢遇安虽然嘴巴天天开火车,但实际就是个雏,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即有些怯懦,他手指轻轻扶住性器,怯怯包裹住,暗暗回想上次周凉是怎么做的,笨拙地班门弄斧撸动起来。
他这一动,瞬间感觉那玩意在手里跳动了一下,变得更大了。而且一只手都把握不住,只得伸出两只手拢住巨物,艰难地上下套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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