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手指是已故老攻[无限] 作者:择木而兮
我的金手指是已故老攻[无限]——择木而兮(5
够了,你可以走了,别再纠缠下去,那样没意思!
这是我家
难不成你要我这样回去?莫熙瞪大眼睛,露出浑身爱痕,难以置信地控诉着。
这只小作精,小狐狸精!他腹诽道。
周凉便不再理会他的反抗,直接开始行动。他用手摸索着莫熙的敏感处,有了前一次经验,这次他更轻车熟路,不消一会儿,莫熙便在他身下放弃了抵抗,软得如同融化般。
他再一次进入了他的身体,呈45角研磨着他的敏感点,莫熙的喘息声断了音弦,他的魂似乎被抽离出来,在夜幕里凝成光束。那束光摇曳着尾巴,在周凉的眼前晃动,在他脑际里游荡出印记。
他身下发狠顶弄,企图追逐那束光,几次指尖碰触,那束光若隐若现即将消失。莫熙的呻吟声越发高昂,他浑身呈现出一种痉挛状态,手指无力在他臂膀上抓挠着。
最终那点遥不可及的距离被他追到,彷徨与失落,寂寥与苍凉相接化为灰烬,一股不可名状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化为热流涌入莫熙身躯内。
他浑身抽搐着,气息由急变缓,呵出的白气交融在微凉的空气里。
周凉有些后悔,他从莫熙身体里退出来,有些不知所措。他也不知道这冲动从何而来,居然就把人强上了。他窘迫地摸了摸鼻尖,小心翼翼梳理着莫熙被汗水濡湿的发,轻轻问道:要不要喝水?
莫熙涣散的眼睛良久才寻到焦距,他茫然地转向他,手探进他的臂弯间。
说什么傻话?你是直男吗?他嗔怪道。
我感觉还不错。责备过后,他将头埋入他的胸膛,亲昵地贴近他。
谢谢你许久后,周凉又听到他的一声闷闷呢喃,我感觉,又活过来了
周凉一时不知该作何回答,只能暗暗将他拥紧,用体温熨烫着他的身躯。
谢遇安陷入睡眠中,纤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起伏,微微颤动着,他的脸与莫熙渐渐融合在一起。周凉轻轻拨动着他的额发,一如之前那般。
他的下颌顶在他的头顶上,轻轻吻了下他的发丝。
谢谢你,谢遇安。他凝望着他,如是说道,让我又有了活着的实感。
当年不懂人情的莫熙找上门来,他俩误打误撞在那场绚丽的火花中,抵死缠绵,让他懵懂间参悟到何为爱何为守护;现在轮到谢遇安追逐在他身后,让他沉寂已久的心,死灰复燃,向死而生。
这两人身影交融在一起,在他拉长乏味的生命里,连成一道璀璨的银河。
89
清晨温煦的阳光透过窗帘,散为光束射进狭窄的房间。谢遇安眼皮滚动片刻,缓缓睁开双眼,他视线缓慢聚焦,印入眼帘的身影逐渐清晰,他才后知后觉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此时半蜷缩在男人怀中,头枕在周凉胳膊上。而周凉半裸着上身,靠在床头上,一本正经地滑动着光屏,处理着派送来的文件。
他痴迷地盯着男人的脸观赏了半晌,恰逢此时,周凉像是感应到什么般,目光扫了过来,与他四目相接。
啊!谢遇安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立刻鸵鸟似地缩进被窝里。
干嘛?
他隔着被子听到男人带着浅浅笑意的声音传来,血液不由上冲,脸变得滚烫。
我我还没还没回过劲来他躲在被窝里结结巴巴出声,又偷偷扯开被窝,瞄向周凉,这一切是真实的吗?他伸出手戳了一下周凉的腹肌,不会又是幻觉吧
周凉捉住他的手,把人整个从被窝里刨出来,他脸上的笑容烘暖了泛着寒气的房间。
你在想什么呢?小傻瓜。
谢遇安呆怔地注视着他猝然靠近的脸,所有细节都在眼前放大,他甚至可以看到他弯起眼角处的笑纹。
就在他猝不及防间,唇倏然被吻住,两人的气息在空气里灼烧起来。周凉单手扶上他的背脊,手指滑到尾椎处来回撩拨,时不时还按压起过度使用的穴口。谢遇安四肢不听使唤,被动地伸出舌头,就被人捉住,亲了个透。
待二人分开时,周凉不怀好意地用牙齿衔住他的下唇珠,含糊地问:要不要帮你回味一下?
前晚的画面瞬时间在谢遇安眼前缤纷倒带,他头上仿佛轰出蒸汽,唔地应了一声,慌忙摆起头:
不要,屁股还好痛!
周凉笑看他捂住屁股的可怜模样,捏了捏他的鼻尖,姑且放过了他。
他的出奇温柔令谢遇安晃了神,原来周凉还有这样的一面。谢遇安靠在他怀里,感受着男人的体温,聆听着他的心跳,心中的欢喜膨胀起来,这让他飘飘然,手上的动作也越发放肆起来。
呐,师父,我们这算不算是,他眼神飘忽,斟酌着字眼,手却黏在周凉身上,算不算是,在交往啊?
他抬眸直视着周凉,眼中覆着一层水膜,波光潋滟,如同一汪清澈的泉。之前拒绝他时,他颓废沮丧,整个人透着荒败之色,而现在这枯木逢春般,从分杈口上冒出一个个鲜嫩的叶芽,拂晓晨光晕染在他起伏的身躯上,光影自他的鼻梁、嘴唇、肚脐、性器、双腿处分割,勾勒出一道油画般的景象。
周凉回想当初,曾经将他的心践踏于泥泞之下,让他对这份爱意仍抱有迟疑,不由悔恨万分。他伸手揽过他,亲吻着他的额头,给与他肯定的答复。
当然,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谢遇安惶恐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顿时喜形于色,周凉肉眼般见识到他身上的嫩芽,在晨雾与朝露滋润下,朵朵绽开,勃放出生命与朝气。
那他得到了许可,便放肆起来,我可不可以摸摸你?
还未等周凉回答,他的手便激动地贴在男人身上抚摸起来。他先是试探性地摸摸周凉的腹肌,观察周凉的反应,见他任由他胡作非为,他心中不由窃喜。看来男人的纵容不是表象,他越来越胆大,也越来越对这副肉体着迷起来。
谢遇安开始得寸进尺,手法越发大胆起来,他手指在周凉的胸肌上打着圈,指腹若有若无地擦过男人的乳晕,他的头晕乎起来,几乎是下意识间,头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下男人的乳尖。
周凉身体瞬间僵硬了,他把黏着身上的谢遇安撕下来,眯起眼睛怒视着他。
你知道你在干嘛?
谢遇安下半身和周凉紧贴在一起,趋于本能耸动起腰肢,性器在男人小腹上磨蹭着。他痴汉般对男人一笑,吐了吐舌头,两只不安分的手却突袭般捏了捏周凉的臀部。
嘶!周凉的表情有趣起来,活像只被冒犯的狮子,沉默地怒视着他。
他调皮地看着周凉咋舌,弯着眼睛笑得前俯后仰。
师父,你的那里,手感好好啊他火上浇油般继续调戏,心中腾起恶劣的餍足感,令他乐不开支。
周凉盯着他少倾,忽的就由怒转笑,他猛地钳住谢遇安的腰肢,让他没法逃离自己的掌控,随即掰开了他的臀瓣,就着昨日的湿润,直接由下至上进入了他的身体。
啊谢遇安不安分地扭了扭腰,痛屁股痛
啪一声清脆的拍打声传来,他感到屁股上火辣辣地痛,周凉不怀好意地打了他的屁股。
痛?痛你还作死?
他凑近过来,揉捏着他的臀部,把他的屁股往下按,让性器吞进去更深。谢遇安如同残风中烛火,身体被顶到颠簸起伏,嘴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周凉将他作乱的手扯过,手指插入指缝,与他十指相扣。谢遇安在他的激烈动作下,身体痉挛似的发颤,他眸里闪着点点泪光,如同往日灿烂星河。他的小穴紧紧包裹住粗大的凶器,下身泥泞一片,周凉感受久违的暖意涌入胸腔,就在把他欺负到融化时,射在他的穴口处。
你都摸了我那么多次,我摸你几下怎么了。高潮后的谢遇安瘫软在周凉身上,撅起嘴巴,甚是委屈。
周凉没有回答他,只是咬了咬这小狐狸的鼻尖。
一早上就在两人瞎闹中荒废了,等到激情渐渐散去,谢遇安脑中浮现出最近发生的事。他下巴支棱在周凉胸口上,突然会过意来问起:
我最近的任务失败了,记忆金属被塞维尔窃取了,你是为了这个而来的吗?
周凉沉吟半晌,才点头缓缓出声:塞维尔是个难对付的家伙,记忆金属原本是军团预备对付敌人的新型武器,结果却落在他的手里,后果可想而知。
他会用记忆金属对付你吗?谢遇安面露担心,可惜了,他的眉蹙起来,懊恼出声,我完全想不起来过去的事什么忙也帮不上
别自责。周凉捧正他的脸,都说了,一起面对。
谢遇安凝视着他认真的眼神,轻声嗯了一声。
我当初为什么要研究记忆金属?为什么要制约智人的发展?谢遇安困惑起来,似乎有些答案就隐藏其后,他却丝毫捕捉不到。
周凉手指在他脸上滑动着,抚平他紧锁的眉头:我就是想知道,才安排邢漠去调查。那时候的你,一声不响地离开了我。你总是这样,喜欢一个人硬抗,表面轻浮不正经,其实骨子里责任与使命大于一切。
是吗?谢遇安挠了挠头,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嗯,周凉应了一声,将他拥入怀里,你以后要是敢那样,那逝去的36年,432月,12960天全都补偿给我。
谢遇安顿时背脊一凉,因为他感到周凉又硬了,硕物生机勃勃顶着他。
90
中央区近日雨水滂沱,浓稠的酸雨倾盆而下,将石灰石建筑腐蚀出道道泪痕,七彩炫丽的霓虹灯也黯淡无光。此时灰蒙蒙的天空中,一辆昆式战机直向中央区的腹地驶去。
封里在会客室中整理他的着装,他身着一身考究的西装,银发倒梳至脑后,油光可鉴。凛然伫立在他身侧,她看起来颓靡不振,黑眼圈扩散至颧骨处,整张脸都凹陷进去。
她对着封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嘲讽:不过是见几个联合政府的人,用得着这么煞有介事吗?
封里并没应声,而是优雅地将西装袖口的纽扣系好。
凛然觉得有些自讨没趣,又自言自语絮叨起来:团长已经去极地一个星期了,我们还跑到中央区来,那团里的事情谁来主持?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我的副舰长。封里转过身来,总算是打破的沉默。
凛然愤然怒视他,少倾后,她又垂下头颅,微微叹了口气。
真没想到你居然会听从周凉的话,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来监管我?
封里的喉结上下滚动着,面露不悦。
与其在这里抱怨,还不如把自己本分的事情做好。你不满现状,当初又为何做出谋逆之事?而且,我现在可是你的上级,这些问题僭越了。
哼。凛然鼻子里闷哼一声,便不再做声。
他们这次前往中央区,便是觐见联合政府法务司的官员。在周凉离开总部前往极地之后,军团收到了一份大礼,有人将一位臭名昭著的性罪犯五花大绑丢到军团门前,并在他身上烙满所犯罪行的印记。
这件事引起不大不小的轰动,VLV军团虽说维护和平惩治罪犯,但毕竟也只是个暴力执行机构,虽说跟联合政府互利共生,但并没有审判权,这一切还得交由联合政府。
可让凛然不爽的事,封里将这件事对她单方面封锁,她完全不知道这个罪犯是谁,但是封里却执意要求她一起前往,跟联合政府完成交接工作。
反正封里这个家伙,不知怎地就对周凉为马是鞍,之前还叫嚣着要复仇,现在就和周凉统一战线。
而这两人最近的举措让她再清楚不过周凉要做什么了:对外宣传抹去她的姓名,让她淡出群众视野;对内所有关键消息对她锁死,将她的羽翼分离,打散到各个舰队中,等着她的势力一点点消耗殆尽。
他是打算这样慢慢消磨她的意志,淡化她的作用,等到她再无用处之后,便给予她最为沉重的一击。
封里见她不再言语,稍微缓和了态度:你就在会客室外稍等片刻,等我完成交接手续。
你既然不需要我参与,干嘛非要我陪同?
这是为了你好。封里留下这么不明不白的一句,便头也不回地进入会议室。
凛然在会客室里没等多久,封里便黑着脸出来了。
来一下,联合政府的人要见你。他有些不甘心地对她说道。
凛然了然,起身将西装上的褶皱抹平,并随着封里进入会议室。
会议室里坐着三位男性,中间那位看起来是领头。这位官员五官严肃而周正,脸却奇长,他整个人干瘪枯槁,脸上的褶子层层耷拉,看起来了无生气。
请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悬浮椅,手指收回来对立在一起。
在看到封里并未离开,默默伫立在边上时,这位官员的脸抽动片刻,说道:
我想跟昔日盛名的雷霆女侠私下聊聊,可以吗?封里舰长。
封里深吸一口气,显然十分不愿意。当然了,毕竟目前她处于监管状态下。
我们只聊十分钟,事后我会把女侠还给军团。况且,一切决定权都在她,我们左右不了什么。那人又强调了一句,商量的话语却用强硬的态度。
封里捏了捏凛然的靠椅背,虽然万分不情愿,但此刻在别人的地盘,他只得作罢。
待封里离开后,那位老官员开口了:
我想你现在肯定很难过。曾经名声大噪的雷霆女侠,竟然沦落至此,浑身功夫本事无人认可,就快被周凉捂死在军团里。
你想跟我谈什么?这些都是既成事实,提出来只会让她胸闷气短,脾气更加暴躁。
你知道这次为何封里会对你隐藏那名罪犯的身份?隐藏了还没完,还要强制性把你栓在身边,生怕你知道是谁。
他们现在要提防我的事多了去了,我难不成还件件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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