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啊。」虽然要不要穿社服是自己的意愿,不过通常社员都还是会穿的,更何况身为学长姐的我们更要表现出热爱社团的精神。
「现在穿在制服里面?」
「嗯嗯。」
「我帮妳换吧。」
「欸?!」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到前一句都还很正常啊!而且周宣怀根本没等我消化完的她的话就开始解开我的制服釦子了!「等、等一下啦!」我赶紧握住周宣怀还在解我釦子的双手。
「宥庭,乖一点吼。」周宣怀只是抬头又对我笑了笑,就自顾自的挣脱我的手,继续往下一个釦子进攻。
周宣怀这一笑让我打了个哆嗦,她散发着刚刚跟黎虹差不多的杀气。我吞了吞口水不敢再多说一句,也不敢问什么,看到浅蓝色的制服渐渐敞开、露出了底下铁灰色的社服,我就觉得体内的血液越流越快,直冲脑门的感觉让我有点晕眩。
终于解开了最后一颗釦子,我才敢喘口气。
我看着依旧满脸笑意的周宣怀,她没多说什么,只是又抱了我一下就跑掉了。
我瘫坐在椅子上,这比徐凛刚才玩弄我的感觉还更刺激,但是跟徐凛比起来不一样的是-对周宣怀我还有些意犹未尽……
天哪!难道我是m不成?!
最后两节是社团活动课,教完学弟妹手语后,看了一眼时间,离放学还有十分钟,我抹了抹汗,拍手要大家注意我这边。
「学弟妹~注意一下我这边,高二的也是。」确定大家都有专心听我讲话后我才继续开口:「大家都知道我们寒假有什么重要的活动吧!」
「寒训!」全体社员立刻爆出一阵欢呼跟尖叫,我都还可以感觉到整间社办在微微震动。
社长比了手势示意大家够了,我也亮了亮手上的一叠同意书说:「这是寒训的同意书,因为我们是要出去住两天一夜的,所以一定要给爸妈看过签名,这次真的不准再自己偷签了嘿!」
底下的学弟妹立刻骚动了起来,我笑了笑补充:「寒训真的是社团很难得的经验跟回忆唷!希望大家尽量参与,而且我调查过了,寒训的日期期末成绩还没出来喔!」
大家果然又暴动了。
一片吵闹中我把一半的同意书交给副社,一起发下去。学弟妹在地上坐成一排一排的,很轻松,叫他们传下去就可以了。
「欸欸,我刚才中间休息去厕所的时候,发现有救护车停在校门口耶!」我在清点手中同意书的数量的时候,听到有两个学弟在交头接耳。
我故意放慢了手中的动作,也很好奇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另一个学弟也问了。
「好像是热舞社发生了意外吧?刚刚看到一群热舞社的慌慌张张的,用办公椅推着一个女的冲到救护车那。」
热舞社……我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谁啊?怎么了吗?」有点胖胖的学弟问。
「我也不知道耶,我没看到怎么了,不过是那个……那个……」一开始开口的那个学弟抓了抓头发,努力思考了一下说:「我忘了名子,但就是那个很正的学姐啦!」
「你是说周宣怀学姐吗?」另一个学弟试探性的问。
「对对对!就是她!」
好像敲钟了,可是那声音感觉离我很遥远。等我回过神后,我才发现我已经把整叠同意书塞给那个学弟,拿着自己的包包冲出社办,而我现在正揪着热舞社社长的领子。
一堆人看着好戏的表情更是让我火大。
那男生一脸惊恐又疑惑的看着我问:「发生什么事了?」
他妈的我才想问你周宣怀发生什么事了!
☆、round25
周宣怀跳的明明是new jazz!是怎样能跳到送医的?又不是叫她练头转或是风车!
热舞社社长被我揪住了衣领,一脸受惊吓的样子,说话也说的断断续续、结结巴巴的,看他这样我更急,直到他硬把我的手拔开,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激动的失态成这样。
「宣怀她刚才练舞时摔了一跤,她原本要用手去撑着地板,可是那时候她不知道在恍神什么,反应慢了好几拍,而且她那时候又在柱子那边……」社长他吞了吞口水,好像还心有余悸的说:「原本我们都以为只是会有小擦伤或是扭到而已,就叫她去旁边休息一下,可是没多久宣怀就说手很痛,还哭了。」
听他说周宣怀哭了,我就想到她之前落泪的样子,我觉得我的心脏揪紧到好像快被捏爆了。
「那她到底怎么了?」我的气很不顺,胸口起伏很大。
「我们马上带她去给校护看,结果、结果发现好像骨折了……」
他一说完就一脸懊恼难过的样子,这时候高维棠也带着满头汗走过来对我说:「妳不要怪他,这又不是他的错,只是宣怀今天的表现真的很反常,一直心不在焉的。她在跌倒前就已经拐了好几次,舞步也跳错。」
其他的社员也过来帮腔,希望我不要把气出在他们社长的头上。我垂下肩膀,我当然知道这件事不能怪社长,又不是他害周宣怀跌倒的。
「抱歉,是我刚才太激动了。」我把滑落的书包肩带重新背好,对还在自责的热舞社社长先道了个歉后问:「她被送到哪个医院?」
「应该是离学校最近的医院吧。」高维棠替社长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点点头说了声谢谢就拔腿狂奔到校门口,高维棠在我后面大喊:「妳是要去看宣怀吗?等我一下我也去!」
「你等一下自己去吧!我很赶!」我头也不回的大喊回去,我真的很急。
在校门口我边往医院的方向前进边看有没有出租车,可以的话说真的我很想直接用跑的去医院,可是我唯一知道的路线是必须过桥的,行人根本不能上去。我的脚步不断加快还得留意有没有出租车,该死,明明每次等公交车时都嫌路边一排小黄很烦,可是现在紧急的时刻却一辆都没有!
好不容易来了一辆出租车,我立刻拦下来,门打开都还没坐进去就对司机说:「快点!到台北医院,我很急!」
在出租车上我根本就跟过动儿一样坐不住,机车,下班下课时间外面车流量很大。我的脑中一直冒出很多很可怕的画面……我甩甩头,想把这些触霉头的想法甩掉,我努力安定自己的心。
不会那么糟糕的,刚才社长也是说『好像』不是吗?
因为塞车的关系而四十分钟的路程我觉得根本是四小时,看了一眼跳表我直接从钱包里掏出两百块交给司机就奔下车,也不拿找零了。
进了医院之后我根本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晃,我根本不知道周宣怀再哪一栋病房,先撇除掉儿童病房跟一些重症类的病房,我看着墙上的地图,应该在外科不会错吧。
问了值班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