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任务,我决定让无瑕替你跟进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的这番话是什麽意思?
是要把她挽留的意思吗?
她的小手稍然在大腿捏了一下──
会痛,那就即是不是做梦了?
眼泪不争气地在眼眶内氤氲,但没待他解说,她又不敢妄下定论,认为他的举动是要将她留在身边的意思……
「夜姽,你还不走,待会儿就会被发现有两个『你』了。」见她仍然伫足原地,他忍不住开腔催促。
她小心翼翼的点头,怕太用力会让泪水夺眶而出。
她跟上他的脚步,咬着下唇却不敢多说什麽。
半晌,他突然想起什麽似的打住脚步。
她因始料不及而让无辜的鼻子直直撞上了他的背心,她捂住鼻子,眼泪汪汪的瞅着他,静待下文。
他凝睇着她,从怀中抽出今早她赌气搁在他案上的灵鞭,将它塞到她的手中。
「这是你的,别离身了。」
说完,他率先走上前头,却不忘交待,「馀下的事,我们回去再说。」
泪水一再使她的视线变得蒙胧,她紧紧握住手中的灵鞭,却再也无法自制的潸然泪下。
待续
☆、《讲好要降服你》 final(1)
- final
回到总部以後,他一路跟着她,来到她的寝室。
当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个的时候,她感觉到四周的气氛是尴尬而暧昧的,而又静默得让人觉得不自然。
她黑白分明的杏眼左溜右溜,不太习惯这样的气氛。
「主人,这是什麽意思?」
她不是想要他难堪,只是怕自己会一再误会了他的意思。
皇甫觅闭上了锐利的眼瞳半晌,似是在思量着,半晌,他还是决定要面对自己的心意。
难得自己在最後关头决定要将人追回来,这个时候却还犹豫不决的话,也太不像一个男人了。
「你之前不是问我喜不喜欢你吗?」他的黑眸里蕴藏着深沈的热情,是她从来没有看过的,「至今我还没有答案,但是我想告诉你,当我知道自己或者会因此永远失去你的时候,心底有一道声音,要我将你追回来。」
她被他这样的情感所震慑,只能呆呆的看着他。
「或者我不得不承认,你已经在我的心里扎了根,如果将你拔掉,我的心会痛。」他按住自己的左胸,眼神坚定无比,却没有忘记之前那个害她伤心的计谋,「我是认真的,如果你不相信我,我想时间可以证明我的真心。」
听到这里,泪水已经不自觉地爬满她的脸,她把脸埋进掌心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麽形容这样的心情。
他的转变太大,她不知道应否信任他。
但他的表情却是如此的认真与诚恳,像在小心翼翼对她诉说着不曾向任何人透露的情感,教她的心脏又是一阵紧缩。
她认识的他是高傲而冷静的,但他却愿意为她露出这样的表情,证实她在他心中占有一定的份量。
「您好卑鄙……」
从她的指隙中,他听见了她的指责。
他明明这麽的让她伤心,又利用她的感情要她为他无条件付出……
她却在看见他这样的表情时,心中感到莫名的释然,她就知道,她根本没有办法恨他……
「对,是我卑鄙。」
他拉下她掩着脸的手,姆指腹轻柔地为她拭去颊上的泪水,然後欺身,用那张不饶人的方唇印上她的红菱。
多日来压抑的心情,似乎就要在此刻溢满、决堤,他全神贯注的吻着她,像是要证实他对她的感情,如这个吻般真实而缠绵、温柔而霸道,也像是索求她重新正视他浓烈的情感般,他的吻有着不容错认的深情。
一吻既终,他看着她绯红的两颊,仍然记得上次吻她时,她那句斗气的话。
「别说对不起了,你应该知道我是认真的,对不?」
像是要确定她再也逃不掉,他一再要求她的回应。
「我……」她凝看着他刀凿似的俊容,仍然处於震惊当中,无法自拔。
「还是你确定自己无法再接纳我?」他的俊脸又欺近,在她迷蒙的眼眸前放大了好几倍。
「我就说您卑鄙……」
她红着脸别开眼眸,殊不知自己的模样有多媚,「您明明知道我没有办法恨主人您的……」
事到如今,她还是被他牵着走呵!
「嘘,别叫我主人了。」他伸出食指,点住她娇红欲滴的双唇,「以後,我们就只是普通的男人和女人,知道了没?」
「但是……主人……」
她叫主人都叫了这麽多年了,突然要她不叫主人,要叫他的名字的话,感觉也满别扭的。
「叫觅。」
「嗯……」她默吟了一下,还是叫不出口。
「那就当是我的命令好了,你不是不会违背我的命令吗?」
「呃……觅。」她不自然地叫出口,而後又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开口,「对了,我想有些事情我应该先跟您说的。」
「怎麽了?」
「原来那个上官徨一早就处心积虑了。」她想,他应该还没有发现吧。
「你说的是扩展『洛弗』的势力那件事?」
「算是吧,他志不在此。」
「哪是为了什麽?」
「女人。」
他沉吟了一下,「哪个女人?」
「就是现在要跟他订婚做他老婆的那个女人啊!」所以说他是成功了。
「你说的是无瑕?」
听她这麽说,他才发现这件事情的端倪……
可是,他没想到上官徨居然也是个如此厉害的角色。
「是的,我有点担心……」就是不知道他们有什麽恩怨。
「别担心,无瑕很会保护自己的。」
「嗯……」她颔首,又想起另一件非说不可的事,「我还有一件事要跟您说实的……」
「嗯?」今天的她话可真多。
「那个,曲御兰真的是我的名字,也是个我不愿意去面对的过去。」她一顿,迎向他温柔的眼目,终於能够鼓起勇气,「方才那个来捣乱的男人其实是我的叔父,我年幼时的确是受他照顾而长大的。」
「那麽你是想说我方才的维护是不需要的?」他蹙眉,有些不悦。
「不,」怎麽会?方才他的举动可是让她深受感动,她想不到他居然会为了她出头而在众人面前使用暴力……「只是他说的只是片面之词,事实上『翔宏企业』是爷爷留下来的祖业,一早就说好要让我父亲承继的,但是那家伙却千方百计都要将承继权抢到手,於是就拿我威胁我的父母,要他们让出承继权……」
想起往事,她不自觉的就是红了眼眶,「可是父亲不肯退让,不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