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小酒涡看起来有点眼熟,但思来想去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见过。只当我想太多,结果,根本是我想太少!
难怪,之前我听到小酒涡讲到女人胸部时的那语气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明明就是痞气男的语气啊!而且,我总算知道小酒涡为什么看起来有点眼熟了,她和痞气男长得有点像。
小酒涡笑嘻嘻的走到我面前,笑得和痞气男一个样!
“不、介、绍、一、下?”我瞪着站在我旁边的严朔,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说。
“咳,这是徐家最小的千金,徐梓爱,也是白少的表妹。”他说。
“嘻嘻,严大嫂别生气了,严大哥也是用心良苦啊。”小酒涡说。
我没理会小酒涡,我拉下严朔的领带盯着他的眼睛问:“还有什么事是我该知道的?”
他眼神飘忽了一下,叹了口气坦承的说:“你们班上其他的四个男生是我安插的保镳,还有,你班上女多男少也是我安排的。”
我要离婚!
=tbc=
今日老梗:用嘴喂食、安插眼线、色诱。
1、小酒涡觉得那个手机号码真的是太浪漫了(捧心),嫁人当嫁严大哥!!
2、小酒涡和痞子男的妈妈是双胞胎,所以他们长得有点像。
3、严朔的手机号码和方舒然的排序相反。
4、写第一人称的h好耻。(艹)但我又觉得这场h很重要,虽然只是一点渣渣xd
=有关通讯录那点事=
由于方舒然的手机通讯人是正经男输的,所以是很正经的名字。但是,如果是痞气男呢?
正经男的场合:严朔、欧阳启程、段飞、白少。
痞气男的场合:老公、二弟、三弟、四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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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啧啧啧,作人不带这么夸自己的啊,大嫂。
方舒然:……我哪里夸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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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话,方舒然不小心也把自己夸进去了,看得出来吗?xd
第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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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三十几年,我想想,我上一次穿西装是什么时候?对了,是高中的时候,当时的冬季制服是穿起来像麻布袋的西装外套和裤子。
我家里人口多,身为悲催的老大,无论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要留给下头嗷嗷待补的弟弟们,以至于我在长身体的时期得不到足够的营养,高中毕业时连男高中生的平均身高都没达到,但庆幸的是我的身高有超过高中生平均值。
而乡下人大多比较穷也比较节俭,买衣服都会故意买大点的,可以一穿穿很久,还可以留给小的穿。所以,我的制服、运动服穿在身上都大上了不只一点半点,尤其是冬季制服。但是,还是有好处,就是我可以拼命往里面塞衣服,穿得再圆滚滚的也会被外套挡住。
高中毕业之后,当然没有机会再穿什么西装,上班的地方都有制服,平常我也只是t恤牛仔裤,衬衫也很少穿。现在要我套上西装,我真的非常非常的不自在。即使衬衫质料很好,穿在身上也很舒服,西装剪裁合身舒适,但我就是觉得别扭啊!
我一下扯扯领带,一下拉拉袖口,一副坐不住的样子。我不懂,为什么严朔他们能穿着这玩意一整天。我的动静可能大了点,惹来旁人侧目。
“怎么,身上有虫爬?”这语气不用转头我也知道是痞气男。
“并没有!”我小声反驳。
“你们两个安静一点,现在在开会。”正经男的声音成功阻止还想说什么痞气男。
我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听某个什么部经理做简报的严朔,才发现他也正往我们这边看,就算距离隔得再远,我也猜得出来他肯定在笑我,更何况我们才差了几个座位,他眼底的笑意即使灯光再暗也掩不住。
我是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人注意到,不过,我仍然偷偷的瞪他一眼。
严朔现在除了是我金主、房东,现在还要再加一个身份,老板。
他在我毕业的那晚拿给我一张纸,我看着“聘雇合约书”这几个字,脑袋有点发蒙。
“这是?”
“聘雇合约书。”他回。
“我当然看得懂那几个字,我是问,这要干嘛?”
“给你签名的。”他好整以暇的继续答非所问,我气得想扑上去咬他,事实上,我的确也扑上去了,结果……咳咳、我的腰到第二天还是酸的。
从小到大没有人为我这么费劲心思过,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我遗憾没有读过大学,他安排我去读书;我想要一份正正经经的工作,他安排我进入他的公司。
他真的做得太多了。
而最糟糕的是,我没有拒绝。
*****
我的职位栏写的是“秘书”,但实际上,我做的工作是替严朔跑跑腿、递资料、送公文、泡咖啡之类的,简言之就是打杂小弟。唯一比较像工作的工作是要帮他过滤电子邮件,在一堆信件中挑出重要的列印出来给他。
他的这个产业是一间外贸公司,信件往来都是英文,难怪他当时安排我读的是英文系。除了有一些商业用语要特地去查之外,大部分的我都看得懂,也还算得心应手。
大致上来说,我对我的工作挺满意的。除了某几点,我非常的不满。
其中一点是,我对我的办公地点很有意见。
我的办公桌位在严朔的办公室里,什么叫做抬头不见低头见,我真真切切的体会了一把。
还有什么叫做“职场性骚扰”的,我就知道这样的安排只是方便某人上下其手而已啊!
严朔的那张大办公桌,我也十分不满。尤其是在某天被压倒在上面之后,我看那张桌子就超级不顺眼。更别说,位于办公室里面的附设卫浴的休息室和待客用的皮沙发了。
这间我和严朔共用的办公室,只剩我那一小块办公桌所在的地方还没被染指,我会像捍卫厨房一样的捍卫它!
然而,撇开这点几不谈,我的日子过得算是如鱼得水。我已经决定不再去猜测严朔在想什么了,他的心思我没精力去管,我要管住我自己的心就要费很大的力气了。
我只当他觉得我还新鲜,虽然我们在一起已经要迈入第十年了。
十年,我和那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也没这么久,莫名其妙的和严朔牵牵扯扯走了这么久,他没提出分手,我也没说离开。
可是,我的保质期再长,终有一天也会到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