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柳西京婚礼的当天,温煜景有一种胜战终归的感动,他无以言表心中的激动,唯有兴奋与幸福不断交织缠绕,连指尖都止不住颤抖。
往后他就要和最爱的人一起相守白头,那些年的遗憾与空缺,终于要在此时此刻被填满。
然而在这无比完美的一天里,依旧有件事让他十分不爽。
赵子川也来了。
当柳西京穿着华丽的婚纱从巨大繁复的大门向他走来时,有一双和他同样渴望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的老婆。
发现这件事还是他在某天回看婚礼录影时发现的,他挑了挑眉,恨不得当场就飞去苏城挖了赵子川的眼睛。
三年过去了,不在当地的赵子川仍会时不时的骚扰他们一家四口,然后某位人妻丝毫没有自觉,和电话里的人有说有笑。
他也曾抢过来挂过几次,换来的却是老婆的无情指责,居然说他无理取闹,年纪越大越没有风度,说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难道她没有交朋友的权利?
他没有风度?他没有风度!
且不说柳西京早就将自己的‘陈年错事’掩盖不提,还反过来倒打一耙。
柳西京为了增加可信度,先声夺人的同时,又说‘如果和赵子川有什么‘蝇营狗苟’,六年后还有他什么事’这样的厚颜之词,气得温煜景差点憋出内伤。
赵子川这个鸟人的存在已经严重影响到家庭和睦了。
这会儿那个不长眼的又来了电话,温煜景只能寸步不离的贴着她一起听,想看看他到底还能做出什么花儿来。
现在是晚上八点多,柳西京原本一个人站在露台接电话,现在被迫坐在温煜景身上,那人还跟狗皮膏药似的贴在另一边。
柳西京拱了他半天让他别靠这么近,被某人愣是抱着不撒手。
想要他放手,没门儿!怎么没见她和自己聊那么久过!
柳西京就这么别扭的打完一通电话,约了赵子川明晚一起吃饭,他们大半年没见过面,只能通过电话信息了解对方的近况。
听说赵子川开的那间画廊风生水起,还收了个不错的女画师。
起初为了帮他招揽生意,她也画过几幅作品寄过去,让他看得上就收下,她因为之前累积下来的一些人气,出手的作品还是有市场的。
本来她是要入股的,可温煜景太小心眼,说什么也不答应他俩有过多来往,生意也不行,如果要开画廊他可以单独让她做老板娘。
后来她怀孕生了孩子,平时照看完小的还要应付没断奶的孩子爹,婆婆那边也三不五时的要过去帮忙。
之前没体会过不知道,原来和亲戚之间走动需要这么频繁,因此她也没太多时间静下心来创作,充其量只能自己画着玩。
所以在帮赵子川度过开头的难关后,她基本就没再认真动过笔。
赵子川当然了解温煜景心里那些弯弯绕绕,不过他也不说破,反而在柳西京吐槽上头的时候帮着温煜景开脱,更让柳西京觉得自己老公无理取闹。
其实他们联系的不怎么频繁,柳西京也都不避着温煜景,信息大大方方让他查看,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
温煜景查不出什么,却十分介意他们这样关系好,总要在他们联系完后借题发挥。
柳西京趁他拿着手机处理工作信息,为了避免麻烦当下选择溜之大吉,可身后的尾巴怎么可能让她就这么跑了。
“聊什么了?”
看着柳西京拿衣服准备洗澡,温煜景状似无意的走到她身边帮忙。
柳西京有些无语他的明知故问,不都听到了吗?
“明天我约了赵子川吃晚饭,你和孩子们自己吃吧。”
什么?她约赵子川?他不约她,她约他?!
这下温煜景之前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一下就崩了,今天自己还就真无理取闹给她看了!
“明天有个晚会,你陪我去吧。”
柳西京拿衣服的手顿了下,知道这人又犯毛病了,还是好声好气道。
“那我送孩子们去爸妈那儿住几天吧,正好老人家也该想了。”
其实今天才刚见过。
“我说我要你陪我去晚会。”
温煜景拽着要离开衣帽间的妻子,眼里满满的怨气。
“可是我答应了别人,不能言而无信啊,乖。”
柳西京垫着脚尖亲了他一下,巧妙脱离了他的掌控,加快脚步离开。
温煜景阴沉着脸一路跟着进了浴室,柳西京心理素质过硬,愣是装作不在意的脱了衣服。
望着不接招的妻子,温煜景也脱了衣服从身后抱住妻子,挤了沐浴露帮她洗,洗着洗着就不对劲了。
“嗯,那里不用洗那么久,啊哈!”
她扶着墙壁,垫着脚尖撅着臀,配合温煜景来回清洗小穴,滑腻的沐浴露方便温煜景向里探入两根手指,他浅浅刺激入口,却不怎么往深处去。
欲求不满的柳西京向后靠着,试图自己去解痒。
穴内的手指突然撤出,空虚感将她包围,她哼唧的伸手去捉住温煜景的手牵到胸前,又去握那根硬挺的阴茎。
“要老公操我,嗯哼。”
温煜景这才不紧不慢的靠上前,将硬挺的阴茎一入到底,惹得柳西京软了腿不住颤抖,还好有人抱着,否则当场就要滑跪下去。
“那你答应我明天不去。”
他浅入浅出,搔不到解痒处,柳西京呻吟难耐,心里又恨又无助,只得先答应下来。
“嗯哼,我不去了,哥哥,要哥哥用力一点。”
某人的逆毛被撸顺了,像个毛头小子般扶着她的腰臀大力操干起来,一掌拍打在水淋淋的屁股上,紧裹着阴茎的甬道狠狠吸了下,他堪堪忍住射意。
浴室里热情似火,柳西京也被彻底榨干了,某人第二天却精神抖擞的出门。
可高兴也只是一时的,等收到回家接妻子的司机来电后,温煜景才知道自己被骗身又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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