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一时间落针可闻。?????
康瑞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不必知道。”
“原以为你是不近女色, 后来才知道,你是忠贞于的发妻,单凭这点, 作为一个男人,我一直都很佩服你,就算你对可馨只是装装样子, 我也没跟你计较太多, 所以是我高估你了?”
靳朝安将烟头碾灭, 随后从笔筒里随手抽出一只钢笔, 转在指尖把玩,“你说对一半。但有一点你恐怕不清楚,沈芙是我妻子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妹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我就是爱我妻子爱到着魔失智,才要把她妹妹当做她的替身。”
“你觉得我会答应?”
“你答不答应是你的事,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靳朝安把笔尖伸向他, “而是通知你。”
康瑞霖目光阴鸷道:“你和我抢人, 有想过后果吗?”
“我就是抢了。”靳朝安把笔丢进笔筒,朝他笑了笑,“你能拿我如何?”
……
庄灿的手脚都被束缚着, 嘴巴也被胶带封着。
她像只蚕蛹一样倒在后车座, 好不容易挣扎着坐起来, 车门便传来“哐——”的一声。
靳朝安甩门上车,直接吩咐司机,“开车, 回萃山居。”
庄灿“呜呜呜”地看向他。
靳朝安单手扣着她的脖子, 将她拉近, 他用牙齿粗鲁地撕掉她嘴上的胶布。
“你绑我……”
后面的话,直接被他强势霸道的吻堵了回去。
直到两人都快喘不上气,靳朝安才将她一把推开。
庄灿倒在门上,身子发软,大脑缺氧,眼前冒着一颗一颗的小星星。
靳朝安紧接着俯身过来,拍了拍她的脸,“不是想替你姐看着我吗?给你这个机会。”
……
到了萃山居。
靳朝安单手将她扛下了车。
进了门,直接上楼。
庄灿的手脚都被绑着,被他抗在肩上,只能像条鱼一样弹来弹去,但靳朝安的力气很大,庄灿的挣扎都是徒劳。
她被倒挂着,只能嘴上抗议,“放开我!放开我……”
靳朝安径直将她扛进了卧室,门被一脚踢严。
“砰”的一声巨响。
楼下的延悦已经傻了。
“灿灿妹妹……是灿灿妹妹!”
天呐,她刚刚看到了什么?
“三哥竟然和灿灿妹妹……”延悦反应过来,就要往楼上跑,被延良一把拽住。
“你疯了?你要干什么?”
延悦觉得三哥才疯了,她一定要阻止,“三哥不能这样!他不能做对不起灿灿的事儿……”
“我看你疯了才对!咱们什么身份?你还敢管三哥?”延良拖着这个傻丫头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
楼上的卧室传来乒乒乓乓的撞击声。
不知过了多久。
靳朝安将庄灿压在身下,拍拍她脸,喘息一笑,“开心了?”
“?”
“计谋终于得逞,不开心?”
“逼我把你带回来,不开心?”
“被我这样弄着,不开心?”说完他便故意动了一下。
庄灿的眼眶红了。
她声音沙哑地说:“我姐怎么会爱上你这种人?”
靳朝安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你说错了。”他同样红着眼睛,对她说,“她不爱我。”
庄灿心头一梗,喉口酸胀道:“你怎么知道她不爱你?”
靳朝安反问,“那她爱我吗?”
“那你爱她吗?”
“爱她,所以才会绑你回来。”靳朝安近乎病态地亲吻着她的脸,亲完,他将唇贴在她耳边说,“忽然发现,把你当她的代餐也不错。”
庄灿:“你把我绑了,不怕康瑞霖不和你合作吗?”
靳朝安勾唇一笑,“想套话?”
“你不用瞒我,我都知道,那种药我也服用过。”
庄灿故意诈他。
果然,靳朝安听到她说这话,眼神明显恍惚了一瞬。
很快他翻身坐起。
他背对着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领口,但是语气却阴测测的。
“合不合作,不是他能决定的。你理解错了,不是我在求着他们合作,是他们在求着和我合作。”
“合作什么?”
“想知道?”靳朝安起身,回过头来看她一眼,“伺候好我,只要我舒服了,全部都能告诉你。”
他的眼神极尽羞辱。
“好啊,我伺候你,我好好伺候你!”
她从床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忍着下面的疼痛,指着他说,“我姐之前欠你的,我全都替她还!”
“你知道她欠我什么吗?”
“什么我都能还。”
“那就看你受不受得住了。”
靳朝安甩门离开。
……
庄灿被彻底囚禁在萃山居。
靳朝安隔几天才回来一次,每次回来,就是极尽各种方式羞辱她。
弄完她就走,一连又是冷落好几天。
这些庄灿都能忍。
唯一有点受不了的,反而是延悦那个小妮子。
延悦认定了她是小三插足,勾引姐夫,各种明里暗里地“欺负”她,对她冷嘲热讽,有时见面还会“呸”她一口,故意把饭菜给她做得贼难吃,不是齁死就是咸死。
“我真是瞎了眼,还当你是灿灿的好姐妹,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你以为三哥真的喜欢你吗?不过是把你当成灿灿的替身罢辽,灿灿是三哥心中的白月光,任何人都取代不了她的位置,我劝你认清这一点,好自为之吧!”
“……”
庄灿:“你三哥身体是怎么回事儿?胳膊怎么伤的?这一年你们去哪了?”
都问得这么详细了,不该听不出来了吧?
延悦甩她一眼,“我才不会告诉你。”
“……”
*
靳朝安晚上回来。
庄灿正在吃饭。
“这些天你去哪了?”
“约会。”
就他对康可馨那态度,庄灿信他才怪。
“康妹妹人挺单纯的,你最好还是别利用她。”
“套话?”靳朝安走到她身前,直接将她抱起,像抱小孩一样的姿势,向楼上走。
“我还没吃完!”
“没关系,一会儿我喂饱你。”
果然,靳朝安以极下流的方式折腾了她一晚上。
半夜,庄灿醒来。
身边没有人,身下的床单皱皱巴巴地拧在一起。
书房里亮着灯。
庄灿穿上睡衣走下床,她扶着床沿站了好一会儿,适应了下面的胀痛后,才走向书房。
靳朝安正在看电脑。
庄灿径直走到他身边,拉起他的右手,从手腕开始,一点点向上,仔细按摩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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