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是来践踏你的,舍不得。”
她转了转眼珠。
“我来告诉你一个道理,以后都得记住。”他愈发狂傲,“不选择和我同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如你所见,我才是你有求必应的忠实依靠。”
空洞的眼睛因这番话泛起星光涟漪。
他笑了笑:“想赢?”
“哥哥会带你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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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结束,纪时述获得分配权,他丝毫不扭捏,目光直勾勾地就锁着千吟,“过来。”
占有欲十足。
程经叙等人捶胸顿足。
其余人嘛他打乱随机摸,不存在偏袒,结果就是cp大乱炖。
恋综,很正常,不到最后就是会有多对cp诞生。
苏折柳和秦甸,臭脸组合。
江砚和郑漪尔,流量明星组合。
简灯和程经叙,作者还没想好名字组合。
盛安曜就自然和新来的女嘉宾马幼雅一组。
清纯靓丽的女孩跟大家打招呼:“你们好,我是马幼雅。”
她穿着白纱裙,绑着精致的公主辫,无害的下垂眼透露出做作可怜的美感。
男士们都纷纷生出好想照顾呵护她的错觉。
只有千吟饿极似的咂了咂嘴,脱离画风。
“麻油鸭……”
好想吃麻油鸭噢。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034===
夜晚六点, 深冬的小岛细细密密地飘起了雨丝,混着零星的雪碴子,钻进鹅黄围巾里, 女孩被刺得瑟缩一下,搓着手仰头望绒绸似的夜幕。
天杀的《聆听春日》,明明是《冬日埋葬》, 又冷又黑, 还叫人出去录今天最后的part。
去超市为宝宝们采购生活用品。
呼出的热气顷刻被北风打散, 直到橘红的车灯亮起缓缓停在千吟面前, 她原地踏了几步,暖暖冻僵的腿,打开副驾驶车门坐进去。
热空调暂时解救了她,女孩脱下围巾。
纪时述驾驶汽车平稳地行驶在小路上, 食指骨节敲了敲中控台的保温杯。
千吟瞥了眼,打开车载音乐,“我不渴。”
他默了默。
“你先打开。”
千吟旋开保温瓶盖头, 里面盛的并不是她觉得又苦味又重的养生茶, 而是小米粥。
他打着方向盘,目不斜视:“你晚上没吃多少。”
千吟的确犯饿,她一勺一勺地舀, 小鸡啄米样儿的, 保温瓶很快见了底, “你做的?”
男人转进超市的地下车库,冷白尺骨上的腕表折射碎光,“你猜。”
他停车的功夫, 千吟包里的电话在响。
她接了起来:“喂?段学长。”
段绪现在暂代她经纪人一职, 夜晚偶尔打个电话过来也实属正常, 纪时述右手停留在车钥匙孔处一顿,很快恢复,靠着座垫懒散地枕头听他们对话。
“《双姝》提档了吗?噢—噢——”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线温厚:“上线后反响不错,空降热播剧讨论度第一,吟吟恭喜你。对了,提薇安那边欣赏你在剧里的?????旗袍造型,有意邀请咱们去品牌晚宴,时间定在二月初,可能是物色你当代言人。”
提薇安,千吟听着耳熟,旁边纪时述道:“世界第一翡翠奢侈品牌。”
段绪又在电话里交代了几句日常的话,诸如注意保暖、少喝冰的等。
确实体贴。
千吟挂了电话,侧头见纪时述似有心事,她回过神,正要解安全带下车,驾驶位车门关上,男人走到车外,打开副驾驶的门。
她望着他矮身探入,冷冽雪松香充斥狭小座位,侵袭大脑,一时忘记了动作。
女孩呆愣愣地注视着近在眼前他的侧脸,眼眸幽暗深邃,下颌线锋锐。
纪时述单手撑在她腿边,眼皮垂下像是在寻找什么,身形略微朝她的方向倾。
挡住了从车载玻璃透射出来的所有光。
原来,他这么……大。
虽然不晓得纪时述又搭错了哪根筋,但在这样逼仄暧昧的空间里千吟也放弃思考,兴许自己的座位上落下了他的什么东西。
“我帮你找。”她低头快速说,手指拉着包带,向左侧扭动身体。
“什么?”不过他像是找到了,听不懂她的话,蹙着眉。
千吟慌慌张张地猛抬头,旧戏重演,铁头又撞到了男人下巴。
“啪嗒——”安全带扣响。
千吟机械地挪回屁股。
纪时述疼得倒抽气,难道体贴人的工作不适合他。
千吟感到深深的抱歉,她刚张了张口,纪时述就揉着疼处退了出去,她赶紧下车:“我不是故意的,你哪里疼啊我帮你揉揉。”
纪时述不是那么矫情的人,区区下巴有脱臼风险而已,但是过了这村就没这店,该卖惨时就得卖惨,他指了指,“这儿。”
千吟迟疑地伸出手,葱白的指尖缀着光,月牙弧儿圆润可爱。
她踮了踮脚,指腹稍用力地揉着男人下巴和喉咙的交接处。
虽然姿势奇特。
手机传来滴嘟的消息震音,千吟抽空瞄了一眼,手上动作不停。
她看得认真入迷,殊不知指腹不自觉地滑下。
纪时述原本惬意地垂着眼,忽然撩起眼皮。
男人有两个地方碰不得,千吟浑然不觉,直到手指摸到凸起的某块地方,她仍是盯着手机,感觉奇怪地划了划。
流连般勾引般,喉结传来女孩指尖轻柔匀缓的滑动,自上而下地打着圈儿,像羽毛颤栗地搔动,他瞬间口干舌燥,哪里都在烧火。
她轻轻地揉。
被喜欢的女人挑逗敏感,他并非柳下惠,眼尾渐渐染上情/色。
纪时述单手扣住她的手腕,千吟毫不知情,被他强势地压在车窗。
“你干嘛。”他扣住的一圈好烫,而手背贴着冰冷的车窗,千吟在冰和火的触感中炙烤。
地下车场无人经过,只有偶尔轮胎摩擦过地面的粗粝声。
不妙,第六感不妙,千吟直觉他有点不对劲。
“揉…揉痛你了吗?”
“我看你是想挨……”他话说到一半咽了下去,“是,揉痛我了。”
千吟居然松了一口气,她说你好小心眼噢。
“是啊,”男人笑意加深,“小心眼的我决定以牙还牙。”
他俯到千吟耳侧,灼热的呼吸烧着她的耳朵,连带着吐出的字都有了火一般的温度。
女孩反应未及,右手推着他压下来的肩,呆呆地望着不远处闪烁的车灯。
“以后那里我们回家揉。”
莹白的耳垂沾染上湿意,一时间理智土崩瓦解,他扫着她的敏感,的确做到了以牙还牙。
冬雨后,泥土软绵绵地化成水。
世界正在宕机重启,由远及近的车灯晃着她的眼,右手改推为揪,压抑般地拧着男人的西装。
混蛋,他怎么可以西装革履,却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事。
千吟骂了他数百遍,却没有一丝力气反抗,沉溺在他的舔舐里。
直至轻轻的嗫咬传来痛意,她泄出小声的嘤/咛,挣开他。
耳根红得滴血,千吟手打颤,从包里取出餐巾纸,边裹住耳朵边头不回地走。
超市一楼,人基本都到齐了,简灯好奇地问珊珊来迟的千吟:“吟吟,路上堵车了吗,怎么来晚了?”
我……她还在编借口,纪时述跟在女孩身后,泰然:“抱歉,路上有点事耽搁了。”
说瞎话不打草稿,撒谎鼻子会变长!
苏折柳冷不丁:“千吟,你耳朵怎么了?”
“对啊,怎么拿餐巾纸包着。”江砚关切。
她现在的造型很像黑猫警长里的一只耳,有点好笑。
笑吧笑吧,她就是死今晚也不会把餐巾纸拿下来!
“被狗咬了。”女孩温柔一笑。
纪时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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