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南:【嗯,好。】
许泽南:【放心,他很惜命。】
xy:【ok】
xy:【那我看会儿书。qvq】
许泽南:【qvq】
奚言看着他最后发的qvq忍不住笑了起来。
很难想象他在他秘书面前一本正经地在手机屏幕上敲出这个表情的样子。
诶,但也说不定,他是笑着的。
不知道他秘书看见他盯着手机笑会是什么想法?
会不会影响他在他秘书心目中的老板滤镜啊?
奚言摁灭了手机,总算从书房里的书架上翻出一本儿童物理知识的读物。
她站在书房的落地窗边,打算温习一下物理学知识,也不至于,下一次他不在的时候,她又没内容给孩子们讲。
窗外,远处的闹市,灯火璀璨。
但她这个小区却只有嵌在窗边的一轮弦月,和光线昏暗的路灯,共同构成了一幅幽静的黑夜画面。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到?
停车场入口没有车灯亮起,他刚刚出发不久,铁定也早不了。
不管了。
专心看书。
理科知识对文科生来说,绝对是催眠神器。
就连儿童读物也不例外。
奚言掩嘴打了个呵欠,她合上儿童读物,关了书房的灯,她在客厅里给许泽南留了盏夜灯,回到卧室。
想起许泽南的话,她推开衣橱。
她有专属的衣帽间,因此,卧室的衣橱里衣服不多,都是些贴身衣物。
她拉开抽屉。
抽屉里摆满叠放整齐的内衣,各种颜色各种款式各种风格的都有。
她爱漂亮,喜欢把自己打扮得很好看。
她喜欢买衣服,她有很多衣服。
从里到外,她都买了很多。
这会儿,奚言从抽屉里拎了件纯欲风的黑色网纱款,打算在睡衣里面换上这件。
直球才会喜欢粉色呢。
给直球来点别的颜色的视觉刺激吧,也让直球知道,不同颜色的款式,有不同颜色的视觉享受。
盛宴可不是一种粉色能够带来的惊喜。
关上抽屉时,奚言一眼扫过那一排排的吊带睡裙,这些sexy girl 风格的,她买了,但还都没怎么有机会穿过。
她的手指慢慢滑过去,最终在一件黑色的la perla高级手工蕾丝长吊带上停住。
她取了下来。
看不起谁呢?
她又不是只有内衣好看。
-
许泽南回来的时候,客厅里留着一盏夜灯。
不至于让他晚归时,在客厅里撞到腿。
他想起她以前也是如此,有时候,他凌晨回来,看到客厅里还亮着她为他留的灯。
那灯一夜长亮。
可他彻夜未归。
她那时心里该对他多失望?
许泽南深呼吸了一下,平复掉那些愧疚的情绪。
他沿着客厅的夜灯,先推开泡泡的房间,儿子睡着了;他又推开小繁的房间,女儿也睡着了。
再往里面走,就是他孩子妈妈的卧室了。
他被允许了今晚是第一晚留宿她的卧室。
虽然在迳州的时候,他们亲热过。
但那并不是在她的领土。
而这里,才是她的地方。
许泽南推开她卧室的门,放轻了步子。
卧室里也和客厅里一样,她为他留了盏夜灯。
奚言睡着了。
侧着睡的,两条细细的手臂虚虚挂在床边。
许泽南走进去,将她落到半腰处的被子往上拖了拖,当他抬起她的两条纤瘦光滑的手臂,将她的手臂移到被子里的时候,他看见她大半的肩背也露在外面。
温暖的小小夜灯下。
皓肤如玉,两根细细的黑色吊带勾住她纤细的肩。
黑白相衬下,她的洁白肤质似凝脂,似美玉。
许泽南的眼色暗了一瞬,喉间一道滚落。
他的目光随后变得滚烫了起来。
许泽南以最快的速度,冲洗淋过澡。
他掀开被子,从背后抱住她。
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的肩窝里。
他哑声,道:
“特意穿成这样给我看的?”
第88章
【cut】
-
二人相拥而眠。
到早更的时候,奚言在许泽南的怀里翻了个身,她侧躺着,手臂随之往床边一砸。迷糊之际,她的手臂感觉是砸到了什么软软绵绵的东西上。
几乎是在一瞬之间,奚言惊醒了。
并且,她从床上秒坐了起来。
同样的,许泽南感觉到她的动静后,秒睁开了眼睛,他躺着,手抬起拍着她的背,问她:“做噩梦了?”
“不是。”奚言指了指旁边熟睡的女儿:“小繁来了。”
小繁小小的身体爬上了她的床,挤在了她的手边,小小的身体也没占据太多的地盘,就挂在床边。
她裹着她的小被子来的,缩在角落里,只要她稍微往床边挪一下身体,小小的人儿就会从床上叽哩咕噜滚下去。
把小繁往床中间的位置抱了抱以后,奚言又猛地想起什么,她低头看向自己被被子遮住的部位。
随后,她拍了拍自己心口的位置。
穿了保守的棉质睡衣的。
还好。
是虚惊一场。
诶,谁给她换的睡衣?
她不是穿的sexy pajamas吗?
“别看了。”许泽南见她也没有什么大事,便又重新躺下去。他重新揽她入怀中,深藏功与名:“给你换过了。”
似乎是不可置信,他又侧过身,问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这种事情你忘了。”他撑着脑袋感慨:“那还挺遗憾。”
从他这个角度既可以看到被他揽着的奚言,又可以看到被奚言挡掉半边的卷着自己的小被子的女儿。
身为男人的那种幸福感不言而喻。
随着许泽南的提醒,奚言也逐渐从睡梦中清醒,恢复了意识。
昨晚,他握着她颈时,手部的青筋绷得紧张,他凸起的喉结上滚落下来的汗水滴在她眼皮上,一滴一滴,她回应他的是热泪盈眶,她颤栗时看见他耳后的血管清晰喷张。
……
后来,她懒懒地勾住他脖子,说,她不想动。
他笑说,没事,他帮她。
他抱她去洗了澡。
也帮她换了干净而保守的睡衣。
而他进行这一切的时候,她知晓得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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