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雾缭绕的温泉池中,一端方温厚中年男子,抱着与他同样面容、同样赤身裸体的青春少女,爱意缠绵地在她耳边柔声说着话。
“我的心肝儿,乖乖肉儿,方才可是丢了?”
少女听到这中年男子的问话,仿佛才从美梦中苏醒一般,对着男子绽放一个纯然满足的笑容,而后又突然记得害羞似的,原就绯红的脸颊红彤彤烧到脖后,也不说话,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
这少女是杜竹宜,而抱她在怀中,令她满足又害羞的中年男子正是她心心念念月余、才终于将他的阳具含入穴内的亲生父亲杜如晦。
她知道父亲明知故问,是故意逗她,因为她高潮余韵中的小穴,此刻仍耸动着层层迭迭的媚肉,在包缠、吮吸着父亲的阳具。
她有没有丢,她几时丢的,他们父女二人都是再清楚不过的。可谁让他是她最最敬畏、最最心爱的父亲呢,他想问,她便会想答...
方才父亲教她如何将他的阳具塞入她的小穴时,阳具撑开小穴,灌了不少热热滑滑的温泉水进去,紧接着,父亲那比温泉水更热烫的硬挺阳具插入进来,将温泉水挤到深处,当父亲的阳具抵到小穴最深处时,顽固又坚决地将温泉水压出穴外,只这一来一去,便将她送上高潮!
父亲的阳具只是插入,她便丢了,这对于刚刚才破身的杜竹宜来说,还是太羞人了些...
一定是她太爱父亲,才会变得如此敏感!
“心肝儿,既然你丢过了,便让为父也丢给你罢...”
丢给她?
杜如晦说的话,将杜竹宜从思绪中拉回,她抬起头,小鹿般圆瞪着湿漉漉的双眼,目光撞进父亲温柔又势在必得的眼神中。
父亲要丢给她?
光是这个念头,就令到她浑身骨头连着皮肉都酥酥麻麻的,她的小穴内壁不受控地收缩跳动着,眼球同时不自觉朝上翻...
“啊——”
在一声悠长似叹息的呻吟中,杜竹宜意识到,她又丢了!
果然是,太爱父亲了...
女儿的变化,杜如晦自然是能切身体会,阳具被女儿的极品小穴死死绞紧,他向来温厚的表情再挂不住,咬着后槽牙,硬是将突如其来的强烈射意挺过去。
“我的心肝儿,我的命,我的乖乖女儿原来是这样的小淫娃。”
杜如晦这回顾不上等女儿高潮余韵过去,满脑子只剩下,肏她,将这有着淫娃潜质的、自己亲生骨血的心肝宝贝女儿,彻底肏开!肏透!肏熟!
他双手握在女儿腰侧,将她从自家阳具上高高提起,只剩个龟头浅浅抵在穴口,而后破开穴口,掐着她的腰重重落下,尽根墩入女儿穴内,碾过花心,直探宫腔。直上直下,一口气直插了五六百抽!
杜竹宜被插得花枝乱颤,汁液横流,两个软嫩丰盈的大奶子,被颠得大幅度地上下乱晃,啪啪啪啪地不住拍打着水面,带着无尽淫靡和激狂意味,两团硕大的白肉,晃得父女二人都逐渐陷入癫狂...
杜竹宜直觉方才的那些高潮都相形见绌,她正在被父亲卷入更汹涌更澎湃更危险的狂潮之中。
但她半点反抗的意思都无,父亲给的,无论是温柔的、狂暴的、危险的...
“啊...父亲、父亲...宜儿好爱...好爱好爱!”
未料想她痴痴的表白换来的并不是更激狂的抽插,父亲闻言将她死死扣在他的硬挺阳具上,龟头深深插入宫颈之中,危险地抵着宫颈嫩肉一跳一跳。
父亲!
“心肝儿,告诉为父,宜儿好爱什么?”
杜竹宜迷迷糊糊中,看着父亲的脸,在激烈交欢中,突然停下来问她问题的父亲,脸上的表情竟然是无比严厉!
“宜儿...宜儿好爱...父亲...”
杜竹宜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股宿命感,她不假思索地呢喃着。
“那心肝儿便要好好爱、一直爱...”
杜竹宜还未来得及分辨父亲脸上的复杂表情都是些什么,便被父亲抱着一个转身,背靠着池壁坐在了太湖石上,而父亲站在池中,扛她一条腿在肩上,俯身将阳具深深钉入她膣腔之中、宫颈之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