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小说 > 言情 > 老公温柔又有钱是什么体验 > 老公温柔又有钱是什么体验 第63节
    焦娇气息都变得滚烫,白玉的耳垂浸过桃花酒般嫣红,撑着自己身子的手肘在慢慢松力。
    他停在颈侧,最可以将猎物一击毙命的位置,焦娇本能地再度紧张起来,惊惧到了极致,五感真的会放大无数倍。
    她能清楚感觉到微妙的变化。
    不再是一点而过。
    每一次落吻都是一场缱绻的厮杀。
    带着贪恋的轻吮间隙,舌尖意味深长地滑过。
    在她被他引得浑身发软之际,倏地咬住她。
    轻微的疼痛昙花一现,很快就被酥酥麻麻的痒冲淡了。
    再贴近她的耳边,清冷的声音如高山白雪透着清贵不可靠近的意味:“这样等同什么?”
    焦娇眼尾拖红,被折磨得无话可说,奇怪他都是从哪里学到这种又变态又涩气的做法的?
    更奇怪,明明昨天之前,他从未有过和她过分的举动,就隔了一天,他们的进度就直接拉到了头。
    不,还没到头,焦娇觉出雍烨又要把她按回到窗玻璃上,同时车厢微微晃了一下,这一下让焦娇吓得心脏病都要出来了。
    他们这么折腾,车厢很容易翻的。
    她试图用安全问题为理由说服雍烨,可这不知道触发了他那个病的开关,按捺着疯狂的气息舔舐她的耳廓:“我们一起死,不好吗?”
    不好不好,死后要是什么都没有了还行,如果真的有阴间,雍烨一定能用他的疯劲儿想方设法地撕了阎王,说不定能有更多手段欺负她这种小鬼。
    焦娇难得有了勇气,一手向后寻到他的手,纤细手指穿进他的指缝,微微用了点力。
    她也不太清楚为什么,但每次她这样主动与他亲密,他都会收一下他的疯劲儿。
    雍烨果真停了下来。
    纵然羞耻感爆棚,让她脸颊都热得能够秒熟鸡蛋了,但想从他手里逃过这一劫,焦娇只能逼着自己开口:“我们的第一次应该更特别一点,我很喜欢你送的摩天轮,但不太适合,我们还是换一个地方……”
    从玻璃的反光看到雍烨静静地看着她,他很少发怒,却更令人恐惧,像是一块相当锋利的冰晶,冷冽的压迫感让人生出周遭空气都变成了无数薄不可见的刀刃的错觉,不用他做什么,就吓得不敢呼吸,一点点将自己憋死了。
    焦娇立刻不敢再自以为是地哄他了,眼眶红红的,柔软殷红的唇颤了颤,盯着反光中的他,小声哀求:“今天是我的生日。”
    所以,能不能不要是今天?
    哪怕能拖一天,她都很知足。
    这个理由似乎让雍烨想起生日要以寿星为大的传统,真的放开了她:“你的生日,确实应该照顾你。”
    焦娇心里松了些,刚生出点劫后余生的喜悦,一转身就见他拿出一张消毒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把修长的手指。
    他的动作让焦娇幻视电视剧里的疯批反派给人“动手术”前做的准备工作。
    焦娇颤巍巍地问:“你,你不是说,我的生日要照顾我吗,这是要干什……”
    “是啊,照顾你。”雍烨伸出手,焦娇下意识要躲,可她怎么可能逃出他的控制,一下就被他捉住下巴,“所以,你什么都不用做。”
    焦娇睁大眼睛,她什么都不用做,那他呢?
    雍烨用他那在诱骗人心方面有着天生优势的声音哄她:“帮我把戒指摘掉。”
    焦娇目光向下,看向他右手指间的戒指,那是他们上工艺课时,她用不小心做错的边角余料随手做的,这种金属环一捏就出来了,班里有别的同学也做了玩。
    本来她只做了一个,被他看到她和另外的同学有“同款”,差点完蛋,赶紧又做了一个,还刻了他们的名字首字母,变成独一份的情侣款才算平息。
    简陋的金属环,被他那双漂亮到浮想联翩的手戴着也好看得不得了,只是再好看也掩饰不住它的廉价,和雍烨他的违和感。
    不过,也没人敢说出来。
    可能因为记仇,这个“戒指”他一直戴着,也不许她摘掉自己的。
    焦娇抬起手,要去碰他手上的戒指,然而雍烨却把手放到她的唇边:“用这摘。”
    焦娇疑惑地皱起眉,不明白他的意思。
    “张嘴。”
    雍烨还是哄她的姿态,但眼底的暗涌让焦娇感到不详,有些呆呆地张开唇。
    他的手指进来,还处在茫然状态的焦娇舌头不知道放在哪,下意识地轻轻和他贴着。
    雍烨的手温吞抽离,教她:“咬住。”
    焦娇本能地照做,齿边轻轻落在戒指之上。
    戒指离开他修长的指,留下如月光般皎洁的晶莹。
    焦娇似懂非懂的目光一直跟着他的手,当看到他的手向下,突然意识到什么,往后躲着:“我不要……”
    雍烨由着她往后,等她靠在角落,才顺势将她桎梏在四面楚歌的一隅。
    焦娇穿的礼服裙摆有薄纱设计,不知道他是无心还是故意的,左手抚过她身前时,冷白的指尖还缠着层纱,微微粗粝的触感,加快了焦娇身体升温的速度,好像一瞬间,她就变得滚烫滚烫的了,意识都要出离,只剩一点点力气想要推开他,但又很快无力地坠下。
    夜空好像倒过来的海。
    浸泡在深海里的万千星辰见证了这场疯狂的献祭仪式,觊觎祭品多年的怪物以特别的方式享用着刚成年的少女,用绞缠的欲望撕咬,用邪恶的欢愉残杀。
    烟花团团簇簇地绽开,很久很久以后才将安静还给那一夜的月亮。
    第56章 有
    焦娇灌满欲念的夜空里挣扎、
    停在顶点的摩天轮车厢像是一艘小船, 晃悠悠的, 随时会被水波推下万丈深渊,她真的很怕, 雍烨这么疯下去, 车厢会承不住他们,攥紧雍烨的袖口:“会掉下去的,我们会很疼的……”
    不敢说死, 变态的他会更兴奋。
    他和她靠得那么近, 从身体到灵魂都集中在一起, 焦娇记得上来的时候看了一下。
    摩天轮车厢上面只有一部分连接,这么偏重实在危险, 就像是一滴靠张力停留的水,只有时间知道他们会在那一瞬突然坠落。
    焦娇一边被陌生的感觉冲刷, 一边又心惊胆战, 心脏都要承受不住了。
    雍烨高挺的鼻尖埋进她的发丝间,唇蹭着她滚烫的耳廓, 难得顺着她,重复她的话:“嗯,会很疼的,我不想让娇娇疼。”
    那你就坐好啊,焦娇在心里呐喊。
    说着不想让她疼的人,修长的指还在作乱,没有丝毫顾忌,甚至清冷的声音隐隐还涌动着淡淡的欢愉:“那你不要乱动了,好不好?”
    她不乱动, 让他胡作非为吗?焦娇微微咬牙, 一声极轻的嘤咛从她压抑的唇间溢出, 虽然很气,但也很清楚这听起来温柔的询问,意味着他发作得要更厉害了。
    她控制不住他,只能让自己尽可能不要引起车厢摇晃,乖乖任他鱼肉。
    焦娇闭上眼,想把注意力分走,但他的存在感太强,她感觉自己好像越来越轻,一点点飘向空中,最终溺死在云朵里。
    不知过了多久,摩天轮才重新运转,焦娇发丝凌乱,小脸晕着潮红,像一团融化的白色棉花糖,上面布着些淡粉的草莓味痕迹,哪里都使不上劲儿,看雍烨要抱她下去,她惊了一下,抓住他的袖口往角落里缩:“我不出去。”她这个样子见不了人。
    雍烨倒也没逼她:“那就再玩一会。”
    这个玩字,听得焦娇腿软,赶紧摇头,软若无骨的小手无力地往下滑:“我不想玩了。”
    雍烨指尖勾住她要落下的手,顺着她的指骨抚过她戴的戒指,声音越来越轻:“你想怎么样?”
    他还问她想怎么样?焦娇眼眶有点酸,想到他刚刚干的疯事儿,可怜兮兮地闭上眼,难得叛逆地摆烂给他看。
    在她有些后悔不敢这么跟他找死,想睁眼好好跟他说的时候,她肩上一沉。
    把她涂抹得乱七八糟,自己却衣冠楚楚的男人西装外套脱掉了,只剩束进西裤里的白衬衫,宽肩窄腰的漫画身材更加诱人。
    他的西装在她的肩上。
    语气寡淡地问:“这样可以了吗?”
    焦娇不想说话,也没力气说,将他的外套抓紧,由着他抱起自己下了摩天轮。
    她怕人看到的担忧很多余,根本没人敢留在这里看热闹,所有工作人员都退在远处,灯火通明的游乐园空无一人,雍烨就这么抱着她走到车上。
    她是什么都不用做,但比做了很多的某人虚弱很多,回去的路上,她昏昏沉沉地睡着,等到雍烨把她抱到浴室里帮她清洗,才猛然醒过来,坚持要让他出去,她自己来就可以了。
    雍烨静冷的目光凝着她,看得她都要丢盔卸甲想要投降了,却没再勉强,身子退开,没什么温度地提醒她:“一会叫人过来看着你,别在这里睡着了。”
    见他让步,焦娇放松下来,乖乖应了一声:“好。”
    “我要出国处理一些事情。”雍烨说完这个安排,没继续开口,也没动作,就这么低着眼看着她。
    等着他出去的焦娇被看得莫名其妙,他要出国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今晚还挺奇怪他怎么有时间陪她过了一天的生日,用眼神问他要干嘛?
    雍烨眉心微折,伸手捏住她的后颈,把她往前带了一下,唇齿在她被迫仰起的颈间厮磨,焦娇心中的惊惧和酥麻层层堆叠,以为他又起疯了,然而,缱绻折磨后,他的吻轻轻落在被他弄出痕迹的位置。
    焦娇站在浴室里,触着还留着痒意的脖子,看了门口半晌才不太确定地反应过来。
    他刚才是想让她亲亲他,和他告别吗?
    但是她没懂,所以,他就自己来了。
    焦娇低头看自己身上的礼服,被涂抹得乱七八糟,想起这些水痕的来源,她的耳朵就热得快要烧着了。
    她和他的第一次真是符合他的风格,不会问她愿不愿意,也不会因为她害怕就收手。
    她初次将身体展现给异性的羞赧也被他强行克服。
    可是,他们这算是做过吗?
    他只用了手,好像也怎么没进去,她一点没有书上说的第一次的痛感……焦娇咬着唇,很想认真地,单纯思考问题,但一想就是那些让她羞耻感爆表的画面。
    雍烨倒是说到做到,没有让她做任何事。
    那他自己不需要……么?
    她也在神志稍微清明的间隙想过这个问题,并且很快得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像是欲望缠身的神明,身姿依旧清贵端方,眼底却是黑暗危险的潮,诱着她开口:“娇娇,叫我的名字。”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焦娇没敢看他,懵懵懂懂地按照他的引导照做。
    可这样正常的要求怎么可能满足他?
    冷淡的声音藏着难耐的欲望,邪恶地继续哄骗:“娇娇,咬一咬我,好不好?”
    她没咬过人,怎么咬啊?像他刚才那样咬她脖子吗?焦娇跟不上他发疯的思路,而且:“咬,咬哪里?”
    “哪里都可以。”他和她的影子交颈缠绵,看起来和一般的情人没什么区别,他的病态,只有被他气息紧紧锁着的焦娇清楚,放轻的央求苏进人的骨子里,“娇娇,让我疼。”
    让我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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