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小说 > 都市 > 非正常恋综 > 第135章
    动心的从来不只有自己,鬼渊大树下发生的一切比现实世界发生的事还要真实。
    信任是绑住他们之间牢固的纽带,官山禾决不允许它断裂!
    找到安娜的红鸟,和官山禾预想的一样没上锁,拉开门坐上去,没有驾驶过真正的飞机,面对密密麻麻的按钮和仪表盘。
    只能凭着真人模拟游戏的记忆,官山禾系上安全带打燃发动机。
    “安行玥,说了你是我的人就是我的人,一辈子都是,等着我。”
    飞机发出巨大噪音。
    “不过,提前什么都不说,这谋杀亲夫的错我一定要惩罚你。”
    说好要治愈你的。
    别耍赖,不过,好像,耍赖也拿你没办法。
    离开这段时间,你要是和谁亲近我一定会把他揍到爬不起来。
    一路上,喋喋不休骂不停,最后还把自己骂怂了,热呼呼的眼泪滚出眼眶求着安行玥原谅。
    更糟糕的是,这么艰难熬到天亮飞机没油了。
    巧的是又转回岛上。
    推开机门,看到山坡顶端邢台上的十字架,让他更确定回到断翼岛,而不是另一个岛屿。
    见鬼!
    只有一个可能,飞机没有得到允许也出不了岛,可是,这里面的逻辑是什么?
    官山禾冥思苦想。
    飞机上的gps接收器,无线电导航等等都没有问题,为什么飞了一个晚上,又反回来了?
    琢磨一番后,官山禾忽而笑出声来。
    事先理解错了,安行玥的目的不是真的让他回家,而是在出岛的过程要他明白,船和飞机都有问题!
    或许,整个岛都有问题。
    搞这么大的动静,红鸟又是安娜的心头好,很快就会有人赶过来,官山禾连忙找地方藏起来。
    一路上,他把从来到这个岛上的第一天到游戏结束后,前前后后想了好多遍,他摩挲着下巴。
    下巴摸起来没有安行玥的舒服,但很顺滑,一点胡渣都没有,有多少天没有刮胡子了?
    霎时,好像明白了,但又很震惊,甚至是难以置信!
    失神的他远远听到谁在弹奏钢琴曲。
    大清早的,弹的却是《夜的钢琴曲》,官山禾对钢琴不了解,但这首曲子那已经是刻进他的骨子里。
    上学时期那会,安行玥在学校大型活动会上弹奏过《夜的钢琴曲》。
    让他至今难忘的是,后来无数个夜晚他枕着曲子入眠,那时候想不明白那么多名曲,安行玥为什么要选这么一首并不华丽高亢的曲子,还试图从中扒出他的恶事。
    现在想想,这首曲子早替安行玥撬开自己的心房,让他潜入多年,好笑的是主人竟然没发现。
    琴音恍若进入夜幕低垂,轻扬却穿透寂寞,月光如水却柔情洒满,倾诉着无尽的思念。
    一点点安抚官山禾烦躁的心灵,诱惑官山禾一步步靠近,靠近,再靠近。
    明媚温柔的阳光,越过高大茂盛的芭蕉叶,洒在清瘦纤细的背影上。
    高定西装寸寸紧贴,勾勒出肩宽腰窄的完美身姿,颀长的脖颈贴着洁白无瑕的衣领,他是禁欲了,却让旁人欲念横生。
    他埋头间,指尖在黑白钢琴键上跳动着深情的旋律,这是官山禾心中最美的王子画面。
    就在这时,琴声戛然而止,安行玥回头朝身后官山禾对视,微笑时情意绵绵。
    官山禾再也控制不住心口乱蹦的委屈,冲上去,将安行玥扶起抵在钢琴上,左手恰到好处垫在安行玥后脑勺。
    “哐当——”
    凳子翻倒在地,安行玥后背压了一排琴键,钢琴发出一阵强烈的反抗。
    顾不了这么多,昨夜漫长,天知道官山禾胡思乱想出多少事,高大强壮的身体把安行玥抵得牢不可破。
    思他便胜却人间无数,必须实施极度渴望的思念,更是官山禾无法压制的索要。
    说好让他哭着求饶,怎么惩罚变成窒息的快感!
    小狐狸!停不下来!
    纠缠与侵略,令官山禾深刻品尝到甜蜜与幸福,他不能失去安行玥,随便他要捅多少次,决不还手,只要——
    只要能让他亲,能让他欺负,能在醒来第一眼看见他,睡觉前身边还有他,朝夕与共,便再无所欲求。
    “安行玥.....我知道你是故意的,现在给你机会解释。”
    安行玥被亲到双腿发软,可怜的双唇又红又肿,他试着推开官山禾,看到他敷衍包扎的伤口,眉头起了一瞬褶皱。
    “我能、有什么原因,无非就是辱骂你,割痛你。”
    眼镜后一双冷漠疏离的眼神睨过来,令官山禾怎么会不痛!
    因为遭受这句话的力量,而不是那把锋利的刀子。
    一个人痛好不爽!
    官山禾硬起心肠贴上去,把人牢牢抵在自己八块腹肌上,不让安行玥有分毫离开自己的机会,哪怕半步之遥。
    “别装了,张义已经把当年那件事告诉我,是我冤枉你七年,你隐忍七年,你说该让我怎么弥补你?你要暗示我什么就不能提前打声招呼!”
    憋了一晚上的委屈倒出来,这样还不够。
    安行玥倨傲散漫的看着官山禾愧疚,看着他想弥补过错,就是无动于衷,这就是他安行玥。
    倒是身体诚实,被官山禾贴得紧,连喘息都被压制,这算哪门子弥补,安行玥撑不住他的重量,双手反压在琴键上,琴音骤响转瞬又沉寂在越过芭蕉叶的斜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