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小说 > 穿越 > [穿书]帝师为后 > 第156章
    林夫人简直有一箩筐要抱怨的,她生的大二子、二儿子都不差,怎么到了小儿子这里,文不成武不就,还死犟死犟。
    特别是对方都这么大了,他二哥都好几个孩子了,这孽子就是连纳个妾生个孩子都不乐意。
    整天东串西串的,在林夫人眼里简直跟游手好闲没区别。
    “倒也没什么,玉溪生性.爱玩闹,这并无大碍,那这个月底我去府上拜访二老顺带见见他吧。”傅萧笙笑道。
    林夫人摇了摇头,脸色含笑,“哪里用得着你亲自上门?傅侄儿将来可是大官,等他回来我立刻让他过来这边,你们许久未见,多叙叙旧也是好的。”
    今日下午这场,算是宾主尽欢,傅萧笙派管家将林府的人送了出去,随后便转身回了房。
    他和玉溪也有三年未见了,不知对方如今过得怎么样。
    乾坤宫内。
    魏越西几乎是一回到房间,就迫不及待地拉着自家太傅先生,想要和他探讨人生。
    “陛下……”沈清流感受到汹涌炙热的吻,有些受不住了。
    男人甚至等不到将他抱入房内,左右地上铺着厚厚的毛毯,青年并不会被他弄伤。
    魏越西亲吻着那片红唇,用力地碾压着,“你看看你这段时间,不是想着那就是其他,都没好好伺候过朕。”
    沈清流身上的衣物很快被他尽数褪去,难耐地躁动。
    “好清流……”男人一寸寸往下抚摸,小心翼翼地安抚着他,最终蓄势待发,千钧一刻。
    “你看看,你也是喜欢朕的,别将太多的目光投射到别人身上。”
    沈清流抓着他的后背,“魏越西,别闹了。”
    魏越西是要闹腾的,底下的沈清流却被热意红了脸,看着在他上方的男人,脸色红得都要滴血。
    魏越西却还去逗他,“皇后这两个月有没有想念朕?在西北可是看到好玩意就忘记自己皇后的职责了?”
    男人眉宇间的恶趣味激起来沈清流的逆反心理。
    “没有……没有想念……”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捏了一下腰间。
    “真的没有想念?”魏越西继续问道。
    沈清流脸色羞红,“你别问了,再问我也是这个答案。”
    魏越西闻言,微微挑眉,不再客气,“看来皇后是在外面浪太久了,忘记了自己的职责,朕这就帮皇后好好回忆回忆。”
    门外,福光打了个呵欠,实在顶不住了,“一下实在太能折腾主子了,晚饭都不吃了,一进到房间里面都不知所谓,要是把主子饿坏了怎么办?”
    福广摇了摇头,“算了,现在主子能不能起来还是个问题呢,只能希望陛下能好好对主子。”
    但是他后面一句话估计也很难实现。
    看着这时间,都三个时辰过去了,房门还没有打开,里面也没有传来陛下传唤晚膳的声音,怕是主子凶多吉少。
    唉……
    两人均摇了摇头,叫几个小太监过来守夜。
    房间内,沈清流已经昏睡过去了,他窝在男人的怀里面,脖颈上满满的吻痕。
    他脸色酡红,神情早就被情欲熏蒸到底,陷入了迷茫之中。
    魏越西却还在不依不挠,那双黑眸沉沉,含着青年的红唇,跟他絮絮叨叨说着朝堂最近发生的事情。
    “魏越西可以了……”沈清流踢了踢他,可惜他双腿酸软无力,简直不像是气愤,反而像是打情骂俏,另一种格外的诱惑。
    “清流,别急。”魏越西吻着他微肿的红唇,禁欲了两个多月的小狼狗,哪里那么容易哄得?
    “你又不用动,朕来伺候你就可以了。”他低下头来亲吻着青年,小声地哄着对方。
    “我不做你皇后了。”沈清流泄愤似地说道,声音里面都带着哭腔。
    “这可不行……朕不废后。”魏越西低声道,凑过去蹭了蹭他脖颈,语气有些委屈巴巴的。
    “况且,这也没多久。”
    沈清流感觉到自己的皮仿佛都被磨破了,不再理会魏越西的委屈,况且男人虽然委屈,底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反而越来越快。
    最后,沈清流快要晕过去的时候,男人这才停了下来,抱起他到浴池那里洗漱。
    此时,青年的手指都只能轻微的动弹几下。
    “清流,舒服吗?”魏越西小心翼翼的给他洗澡上药,随后给人穿上了舒适的贴身衣物,这才唤晚膳进来。
    “他们不能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沈清流的声音都哑了。
    他还是有羞耻之心的。
    自己现在这样浑身都是吻痕,大腿都合不拢,眼尾嫣红,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好,朕让他们出去,亲自喂你。”魏越西笑了笑,低下头又亲了亲青年白嫩嫩的脸颊。
    自家小皇后出去的这段时间,好像都瘦了。
    回来之后,他可得好好养着。
    沈清流无奈,任由男人在他的身上不断摸索,最后终于喝到了那一口温热的燕窝红枣粥。
    还算是对方有良心。
    沈清流瞥了男人一眼。
    “怎么了?还烫吗?”魏越西抱着他,在今年的座椅垫上了柔软的垫子,吹好了,试了一下温度才喂到他的嘴边。
    “还行吧。”沈清流淡淡地说道,他的声音还是哑着的,却又带着别样的韵味,像是一个小钩子,勾在男人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