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恼人的话语。「你看你整个就像是我的女人似的……」
他长臂扫过她的腿後,朝她两膝用力一托,便打横抱起她,把她丢到柔软的床上去,背部方撞上床铺,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高大的男躯便覆上来,重重的吻住那张如玫瑰花瓣般的嫩唇,搅乱她的气息,不容她有机会说拒,也不让她有机会说些刺伤他的话来。
见她被吻得意乱情迷,他也没去跟她的上衣缚斗,直接扯掉那条湿得不像话的内裤,扛高她的两腿,用湿热的唇舌一口气攻打她的脆弱处,於瞬间击渎那堵她没事跑去筑起的道德高墙。「啊——」
薄唇吮吸两片润湿花唇的一瞬,她弓起了身子,像是回应他似的反应带来鼓舞,他捧起她的粉臀吻得更深更重,弄得她如脱水的鱼儿般紧随著他每一记热情的深入造访而剧烈起伏。
快感侵蚀她全身的感官,她不但两腿交叠圈缠他的壮颈,还伸手探向他的後脑施压,示意他继续:「啊……子骏……」
他如获鼓励似的探得更深来取悦她,过多的欢愉逼得她直起腰脊、两手乱抓,混乱中,她在朦胧的视野里瞥见那圈闪著点点星光的钻戒。
子、子轩!她猛然自情欲中清醒过来,叫嚷著:「住、住口呀——」
「住口什麽?你明明就爱死我这样……」然他用力一吸,春潮喷薄而出,大半落入他的嘴里,其他则落在床铺上,成为她再一次背叛男友的证明。
断断续续的吮弄声音,让她同时感到舒爽与羞愧,她曾一度想过拒绝,但身体却不太配合,最终她选择被舒爽的感冲击感官好一会,才伸手覆著私处,不让他继续肆虐。「我们不可以再做这样的事,会伤害到子轩的——」
「你现下才来说这个会不会太晚?你跟我都做了多少次?」王子骏冷嗤一声,又道:「现在才说怕会伤害到男主角?会不会可笑了些?」
说著、说著,眸光下意落在那只用作遮掩的手上,乍见那只牢套在她左手无名指上的戒子,他怒不可遏,厉声质问:「你会来跟我摊牌是因为当真怕子轩会接受不了女友跟自己哥哥搞上床的残酷事实而受伤,还是因为你接受了子轩的求婚?」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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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要是我也送你戒子,你会喜欢哪边多些(慎)
「这不重要!」她驳斥,却别开眼逃避他的目光,俨如被人道破心事的模样看得他妒火中烧,不禁擒握她的细腕,迫问:「要是我也送你戒子的话,你会喜欢哪一边多些?」
「这……」她一愣,垂头深思都得不出个所以来:「我不知道……」
「不知道?」王子骏闻言更生气,眼神鄙夷,字里行间尽是不屑:「一只戒子就足以抵过一切?女人还真好骗——」
不满他暗讽她蠢,她立即推翻他的说法:「不同的,子轩说他会给我幸福——」不同於他满脑子就只想著上床!
「给你幸福?男人说的你也信个十足的?爱造梦也要有个谱,我真想知道他如果知道了你的奸夫就是我的话,还会不会说这种专骗女人的谎言——」
「你——」他该不会是想向子轩自首吧?!
「怎麽了?」瞥她一面恼羞成怒的样子,王子骏更恼,一开口又是揶揄:「你怕我会毁了你的幸福?」
耳闻相当有力的威胁,依依立即半跪坐起来,不让他乱来。
「不、不是……」她即时否认,却忽感自己否认得有点心虚,可她下一秒便忽略掉这点不该存在的情绪,心焦地道出她所担忧的:「子轩他……心灵很脆弱,不可以受到伤害的,你告诉他我们的事,子轩会受伤的——」子轩知道她劈腿的事已经感到很受伤了,即使子轩说不会追究,但……要是让他知道和她搞在一起的人是自己的挛生哥哥的话,子轩会怎样?她实在不敢想像……
听著她满口子轩子轩,满脑子只为子轩设想,他的冷静沉稳一下子被蕴酿在腹腔里的怒火焚烧殆尽,俨如困兽一般向她咆哮宣泄心中的郁郁。「你可有想过你这样说我也会感到受伤?」
她一面错愕,唇颤上好几回才溢出话来:「你……比子轩坚强……」
他闻言一震,神情哀戚地反问:「我比较坚强,我就可以受伤,就注定要做受伤那位?」
顷刻间,她答不上话来,仅能愣瞧令她胸口一度紧缩的陌生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他总是这麽自信,所以她从没看过他的脸出现这样的表情……还没来得理解那份心酸感从何而来,眼前那张脸又恢复平时的模样,带著帝皇般的威势。「罢了,你要我答应你不向子轩提这件事不是不可以,但有条件。」
「……」他又要胁她了,他果然是他,刚刚的受伤表情一定是她看错!
「你今天要陪我一整夜。」他发号施令,口吻霸道得不容拒绝。
气势不如人,处於弱势的她只能弱弱地问:「这……就不可以做些别的吗?」她今早才答应子轩的求婚……怎可以转头跟未婚夫的哥哥在饭店里翻云覆雨?
「能做什麽别的?」他自嘲一笑,冷讽道:「在你眼中,我就只会想著上床而已。」
不曾料想过他会拿她的话来堵住她的嘴,她当场哑了。「这……」
「缩手。」他简洁下令,霸气十足。
「这……」她迟疑了下才拿开手,让耻处暴露在他锐利的目光底下。
原以为他会继续刚才的……可他却盯著她再度下令:「把t恤脱掉。」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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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光是用看的就湿了,究竟是谁比较坏?(慎)
「脱?我?」她登时震惊得口齿不清,平时都是他在脱她衣服……她从没脱过衣服,心理上,她希望脱她衣服的人是他,觉得这样做良心才不会受到谴责……但他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