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好难为情呢?怕鬼就怕鬼——没什麽好丢脸的,还是你是双重标准,只会道别人不是,不会说自己?」
晓得她指的是什麽,他再不想承认,还是得认栽自首:「……对,我怕鬼。」
纵然嘲笑别人的弱点是件相当不要得的事,但她还是「噗」一声笑了出来——
「楼格格,不准笑,不然後果自负——」他一字一句地道,向来笑容满面的脸上如今堆满尴尬,但他的警告仅令她笑得更厉害,像是被点了笑穴似的,哪管自己的行为与小鬼无异——「没想到像你长得这麽牛高马大都会怕鬼,哈哈——」
「楼、格、格——」他再次搁下警告,可她压根儿没收敛的意思,还变本加厉,笑得合不拢嘴——「卒仔哈——嗯!」结果她的无良被温热的唇舌止住了——
那天,他首次在家以外的地方吻了她。
那天,她完全没有推开他的意思,两臂攀上他的壮脖,主动回应他的吻,连同他的情、他的爱都一并接受。
※ ※ ※
作家的话:
後记:
快来投票支持小鬼哥哥快快回来拆散鸳鸯x)(被打)<-
这是某狮发现的奇怪现象……平日生活压力大的人特别喜欢鬼怪之类的东西=3=
某狮过往那堆朋友都是这样= =压力大的对血呀鬼呀杀人呀会特别来得兴奋= =
我最记得其中一位朋友说什麽:「没有人死的电影,我不看的啊」当时我是囧囧囧——
另外有一位则说什麽:「你不觉得头掉下来很好笑吗?」
我:「……」(请问哪里好笑?)
最恐怖的是,这堆人看鬼片是看到笑的<-
反之乐观派就对这些东东避之则吉= =不只朋友,同事们都有这种情况……压力大的那些一谈到鬼怪就……好兴奋,囧。
我曾几何时都是避之则吉派,但但但,毕业後工作一年多,我爱上了=口=
还介绍人家看,看鬼片时有时都有笑的倾向-口-
我发现我写沉重小说会偏闷,下本小说会轻松地过=3=
☆、45 我要是吓到不举,就唯你是问!
一回到单身公寓,楼格格习惯第一个进门,而那个理应负责带上门的男人却发冷似的频频打抖,忤在玄关处,使得她不住关心:「你还好吗?怎麽还在抖?」
霍地,一阵强劲的夜风吹过,使得敞开的门扉砰一声关上,怎料科学能够解释的一著,竟吓唬住了那个有至少六尺高的男人——「赫!怎麽门突然关了?!」
亲眼目睹他惊恐转身瞅著大门看,她没好气地道:「刚巧有风吹过就关了。」
她原以为他是故意装害怕搞气氛,怎料轮到他洗澡时,他进去卫浴间没多久,她就听见门後有东西被打翻的声音。纵然觉得他长得这麽壮犯不著她来费心,但她还是忍不住动身走去敲门关心关心。
「你怎麽——」「了」字还没有机会成音,卫浴室的门便被人从里头打开了,致使她用作叩门的手落在结实的肌肉上头——
尴尬的事来得有点突然,道歉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她便被那个腰间只围著白毛巾、头发还湿漉漉猛滴水的猛男抢白:「里头有人——」
楼格格慢了大半拍才反应过来,半信半疑地道:「下?怎可能?」有贼人吗?爬水管闪人?可能吗?她卖力探头探脑,但探不出半个鬼影来……「没人啊……」
「真是有人影——」他言之凿凿地道,神色惶张:「我听见气窗外有声音——」
什麽气窗外有声音?他的说词怎样听都像是疑神疑鬼……「你以为有鬼?」
像是被踩中尾巴似的,耿子骞激动反驳,发尾的水滴滴答答的:「我才不——」
柳眉一挑,楼格格故作惊慌的指著他的身旁,语带暗示地道:「你旁边有——」可她还没把话说完,便被紧紧抱住,还要被反覆奉劝:「别乱说话,什麽都没有——」
他的头发还在滴水,赤条条的上半身又湿漉漉,弄得她的睡袍也湿了些少,但她没介意,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我说笑而已。」
怎料那个平时经常开玩笑、闹著玩的男人竟然生气了,还丢下她一人,大步流星的回到她的卧室里,来个大被盖顶,意图把自己闷死在被窝里。
看得楼格格哭笑不得,爬上床,笑问那团突起的物体:「你是在生气吗?」
几乎是下一秒,被子传来一把闷闷的男嗓。「我没在生气——」
眼见他死不肯把头露出来,楼格格大剌剌地跨坐在那团物体上,跟那团物体说话:「那你在台大有没有听说过一件骇人的真人真事,话说有一个男学生跟你一样是读台大的,他带女同学排队玩恐布屋时,看到放在外头的海报,批评里头的小女生长得不可爱,令小女生很不开心,所以小女生就跟男学生回家了……」
感知身下那团物体有颤抖迹象,楼格格恃著他看不见她就笑得很开心,继续阴森森地道:「那个男学生还以为自己把女同学带回家,殊不知带回家的是……」话尾正要拖长,被子被掀开了,某人慌张的面容展现在眼前:「你可别跟我说……」
亲眼目睹他反应夸张,楼格格失控笑了出来:「哈哈哈,你的反应很有趣……」
意识到被整,耿子骞恼羞成怒,板起脸,为严重受损的男性自尊开骂:「你心理变态——我要是吓到不举,就唯你是问!」
「这个世界根本没鬼,不是有人曾这麽说吗?」她马上搬他的话来堵他的嘴。
「你——」耿子骞自知理亏,没辩驳,拉高被子继续当缩头乌龟:「当我什麽都没说过——」可她却无良的拉著被子一角,不让他遮脸,逼得他得双手掩脸。
作家的话:
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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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他问:「这……你不怕脏吗?」
瞧他像个被性侵害还要被逼拍dv的儿童一样又掩脸又蜷缩在床上,她母性大发,伸手摸摸他那头疑似没抹乾的湿发,柔声安抚道:「乖乖别怕,大姐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