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1)
没有等到晚上,我和彭又见面了.在sheraton的贵宾大厅,本地一些地产名流和政府高层的午宴.我穿着深深的大v领黑色礼服,配着同色系的丝巾,遮掩昨络这么发达的现代.什么都是可以从头再来的.
“你想叫什么?宝贝?”他从后面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语气亲昵,好像是在平常讨论明。
“你囚禁我!”我走到他面前火大的直视他的眼睛。
“我说过了。这一次你得依我。”低沉的声音隐含着不易觉察的强硬。
“不可能!彭皓杰,你以为你是谁!还从来没人敢强迫我凌佳佳做不愿意的事儿,咱们就走着瞧好了!”我尖锐的喊道。谁又知道现在如此对决的两个人在几十个小时前还曾那么恩爱缠绵?
我还是进了之前待的房间,没有理会他在我身后轻微的抽气。
现在要走正门离开恐怕是行不通了,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我不明白,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他怎么突然就变样了呢?我一直以为他和我一样舍不得却不得不放弃,以为他还是原来那个万事都放我在掌心的他,以为他是至少是个君子。呵呵,是自己太服自己放下自尊。
“晓得出来吃饭了?”彭皓杰依旧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烟灰缸里似乎多了几个烟头。
我瞟了他一眼没说话,注意到餐桌上多了几个盘子装着刚炒熟的鱼香茄子,青椒r" />丝,还有白白的豆腐鲫鱼汤。我感觉自己更饿了。
他起身进了另外一个房间,我看着桌上的食物,咽了下口水,坐到餐桌边上。桌上已经收拾过,之前的零食和小笼都不见了。倒是多了两双筷子和两个瓷碗。没有米饭,只有菜。我先盛了一碗鱼汤,真的很香。我忍不住多喝了几口。
“慢点吃,还跟以前一样,像个孩子似的。”他端了两碗米饭出来,一碗放在我面前。
我也不客气,接过来埋头就吃。是真的饿了,我三两下就把碗里的饭扒光了,把鱼汤也喝了。饱食过后,感觉神清气爽。这样才有力气和他斡旋。
他仍坐在我面前,不紧不慢的夹菜吃饭。把饭给我后,他没再和我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吃饭。我把碗一推,起身准备回房间。
“等等,宝贝。我还没吃完呢,你今着把自己的裤带解开,坚硬的勃起从后面抵着我已经被他褪去遮盖的大腿.
“你滚开!你这个流氓的儿子,混蛋!”我叫骂着我仅知道了几句脏话,身体不停的摆动.
“现在觉得和我这流氓的儿子上床脏了?之前还不是让我这个混蛋上的很爽吗!”他残忍是把我翻身朝上,把我的双腿掰开到最大.我感觉自己快被折断了.
他低头用牙齿咬上我的蓓蕾,手指也不管我是不是能适应,一下bsp;/>进我的下面.
“啊!”我不知道是上面被他咬的比较疼,下面被他粗" />糙磨的比较疼.浑身都又麻又疼让我没力气再挣扎.
当时已惘然(4)
房间里面没有开灯.从窗口可以看见隐约外面的星光.
黑暗笼罩一切.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裂的破碎,长发由于汗水紧紧的贴着皮肤.身上的那个男人在无数次的律动后终于发泄出他的欲望后,疲软的伏在我的身上.只是稍稍把上半身的重量移开.我睁大眼睛看着窗外,对这一切视若无睹.
半晌.他伸出手,把我脸上被汗水粘湿的头发拨开,缠绕到我的耳后.我侧过头,厌恶的想躲开他的触碰.
“你怎么就那么不听话.”他喃喃的说.似乎叹了口气.
“干完了吗?干完了,你可以滚了.”我冷冷的说.
“没完,这辈子都不会完!宝贝.”他终于把他的分身从我的体内抽出来,撑起双手,从上面仰视我.
“哼.”我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滴到头皮上,凉凉的.他的头低下来,沿着我的眼角,舔噬我的眼泪.”怎么哭了?明明刚才你也要的.”他无辜的声音让我更加痛恨.
对.痛恨.恨他,更恨自己,为什么摆脱不了他的魔咒!恨自己刚才在他的不断挑逗下那么热烈的回应!我感觉自己简直像个荡妇!
我得离开.这一点我心里更加确定了.现在还没到香港,他已经能如此迫不及待的折磨我.我不敢想像,在香港等着我的是什么!他是早就计划好了的.不管我答应不答应,他总是要带我去香港的.只有自己还是那么幼稚,在他装的深情款款的眼睛为年少的那段早就死亡的爱情哀悼!
他放开我,和我并排躺着.我瞬间感觉上半身凉凉的,衣服全被他撕碎了.被子仍旧被他扔在门口,我下意识的扯了扯床单.
“冷吗?”空调打的有点低,他从床头柜里抽出另外一条被单,盖在我身上.
我背对着他用被单把自己裹紧,是真的冷.从头到脚的冷.
“佳佳,这四年我都很想你.”他在我后面幽幽的开口.
够了!我不要再听这些是似是而非的谎话,不要再相信身后那个男人吐出的任何一个字.如果,他真的爱我,刚才就不该强迫我,更不会不顾我的意愿,强制带她到台湾来.
他贴近我,环上我的腰,下巴轻轻的搁在我的肩膀上,”佳,你呢?有想过我吗?还是恨我多一 点?”嘴里的热气喷在我的脖子里.我感觉有点痒,挣扎着想躲开.他却把我箍的紧紧的,似乎他一松手,我就会跳下床逃走.
.我不由的冷笑,有必要这么谨慎吗?我在警校里的三角猫功夫,在他面前应该连花拳绣腿都不如吧?何况,外面那几个五壮三粗" />的保镖,其中一个盯着我就绰绰有余了.
“困了吗还是不想和我说话了?”他继续伤感的问.他是不是对每个到手的女人都表现出这么温柔体贴?其实这是他最虚伪的一面?
我闭着眼睛,不管他说什么都没有回答.可能是真的累了,慢慢进入了沉沉的睡眠,迷迷糊糊中似乎感觉他起床了一次,然后又回来了.我懒的再去看他.
再醒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他已经不在.只是床边多了几套衣服,大都是粉嫩的颜色.他当我还是18岁吗?翻了个身,感觉全身像散了似的,动都动不了.好不容易,我虚软的撑起身.刚坐起来,就感觉下体一阵潮涌,昨天他积存在我体内的遗体流溢出来.我双股间的床单瞬间就浸湿,黏稠的感觉弄的我一阵恶心.
我拖着酸疼的双腿,进浴室想冲掉昨天留下的痕迹.那几套衣服中有两套睡衣,我拿了一件天蓝色的.好长时间没穿这么亮色的衣服了,好像自从工作以后,我的衣服色调都偏冷.就连内衣都是灰色的.
站在银色的淋浴喷头下面,任由滚烫的热水撒在我身上.我慢慢消化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在n城碰到彭皓杰,然后不管不顾的和他纠缠,现在居然被他关在这里.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太任x" />.
也许我早一点听妈妈的话,早一点把他忘了,如今也许就不把自己弄到这个地步!我不能和他到香港.到了他的地盘,要逃走更加困难,我最好利用在台湾这几天的时机,赶紧想一个脱身的办法.
从正门肯定是行不通,彭皓杰通过门口那几个壮丁已经明确让我知道,别想溜走,从窗户跳出去更加不可能,我刚才看下面,路上的行人都成小不点了,这层楼起码得有三四十层楼高,万一摔个粉身碎骨,估计顶多能换了彭皓杰的冷笑,伤心的只能是自己的亲人,唯一的办法只能是从外面,光明正大的逃走!